第20章 第 20 章 幫她紓緩(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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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幫她紓緩
白嫿躺得不安分, 敷在額前的濕帕子沒一會兒被她歪頭晃掉,堆在發間。
碎發淩亂,有幾縷糊在額角和唇邊, 她唇瓣微張,呼吸沉重起伏間,整個人頹靡至極, 較平常更多幾分驚心的豔冶。
嘴中依舊念念有詞, 哼著那一個字, 叫得人心煩意亂。
寧玦喉結滾動,剋制沖動俗念,低身攬起她肩膀, 嘗試給她喂下兩杯涼茶,去去火。
她哼哼喃喃出聲太久,唇皮早都幹澀。
白嫿不配合,寧玦只好捏住她下巴,杯身傾斜, 涼茶入喉,她模樣吃力, 吞嚥得並不舒服。飲畢後,伏身劇烈咳嗽一陣, 異症並無緩解,反而渴求更甚。
煎熬中,她似恢複了短瞬的清明,眸光楚楚, 拉上寧玦的衣袖宛如拽住了救命的稻草,喛喛出聲祈求道:“公子,幫我……”
寧玦遲疑, 回握住她的手。
白嫿眸底染慾,眼神混沌加深。
只得片刻的安靜,她又渾渾噩噩躁動起來,自顧自解了衣衫系帶,貼著寧玦,像是醉酒的白蛇,扭著腰肢順著他的臂膀攀附。
越湊越近,越近越舒服。
意識到這一點後,白嫿更加肆無忌憚,貼他碰他,糾纏不休,又無骨似的軟進他懷裡,如何不肯放過。
寧玦沒有回應,手臂垂落在側,巋然不動,緊繃難受。
原本他只是根據白嫿的異樣有所猜疑,到此刻,幾乎可以完全確認,她確實中了媚引,而消解之法,唯有男女同臥,同寢媾合。
寧玦認真回想,她會是何時中的陰招?
和榮臨晏見面已經是一日之前的事,該不會這麼久。之後她留在自己身邊,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而唯一回想不到地方的是,昨晚他出門取酒,留她與臧凡短暫相處了一會兒。
那時發生了什麼,他並不知曉。
會是臧凡嗎?
臧凡雖向來對她忌憚不喜,可也不會胡作非為到亂下春藥的地步,依他對好友的瞭解,他根本不屑行此宵小行徑。
可不是他又會是誰……寧玦煩躁,尋不到思路。
白嫿還在不知輕重地蹭著他,存在感太強,很快將他思緒喚回。
看著她難耐的情狀,寧玦內心犯難。
即便此刻是她自求所需,那他清醒著縱容,半推半就,何嘗不算趁人之危呢?
他不能讓事態變得不可控。
思及此,他果斷起身將人打橫抱起,奔去浴房。
水缸裡的水是冷的,他狠了狠心,將白嫿抱進浴桶後,直接提桶澆灌下去。
一桶,兩桶,三桶……
白嫿肩頭被淋得發痛,唇瓣上下抖顫。
她衣衫全濕,領口微敞,輕薄的綾羅貼著膚,白皙酮體若隱若現,香肩單單露洩一側,傲人的春色晃目蕩漾。
實話講,眼前這活色生香的一幕,對寧玦而言沖擊力不小。
他十幾歲時便開始全心習劍,以劍心為自我約束,私慾很輕,除了師娘外沒接觸過什麼女子,當然也並無興趣接觸。他曾想過,與豪邁颯爽的女子可以做朋友,彼此切磋武藝,至於小意溫柔的則多了幾分扭捏,與前者相比,他並不喜那種柔柔怯怯的。
然而見到白嫿後,他先前自以為是的標準很快自動潰塌。
所以,不只臧凡不解,他更是多次質疑自己,怎麼突然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