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點燃了燈,宋槐序這才發現自己的腳踝腫起了一大片。

難道是飛鳥從房頂踢下的石子?

宋槐序左思右想,都覺得不可能,若真是如此,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力氣。

她又想到了魏雲瀾,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兩人並排站著,他根本扔不到自己的腳踝上。

宋槐序思量半晌,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躲在暗處的陸華年。

他一直在跟蹤自己,尋求下手的機會。

這個認知,讓宋槐序冒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魏雲瀾一路相送,否則不堪設想。

再想到魏景焰,宋槐序的心裡不禁又有些亂。

自己與魏雲瀾一起用膳,已是大忌,如今又被他抱了一下……

宋槐序不由咬住了唇。

罷了,無論魏景焰怎麼發火,她忍著就是。

宋槐序捲起褲角,仔細的摸向了紅腫的面板,想看看骨頭有沒有問題,奈何一碰就鑽心的疼,只得把手收了起來。

她沒脫羅裙,讓丫鬟吹滅燭火,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

再睜眼,天已大亮。

丫鬟春紅端著水進來。

“夫人,請洗漱吧。”

宋槐序從床上坐起,牽動腳上的傷處,頓時又是一陣鑽心的疼。

她低低的嘶了一聲,抬頭問:“殿下來過嗎?”

春紅道:“沒有,殿下一大早就出府去了。”

宋槐序有些詫異,居然又走了?

“殿下可說要去哪裡?”

春紅恭敬的說道:“奴婢不知。”

宋槐序哦了一聲。

“你下去吧。”

洗過臉,宋槐序坐在房中,眉頭微皺,繼而重重的嘆了口氣。

魏景焰多半又去了***。

興許,他與那位姑娘本就兩情相悅,是自己的出現,壞了他本來的計劃,如果不是自己非要嫁入景王府,說不定魏景焰已經迎那位姑娘入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