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心裡是失落的,進公司從打雜跑腿到現在用心參與經營管理.

在旁人看來,自己能力與角色仍然是個打醬油客串的。

現在她面臨的是怎麼解決問題。

靠自己是沒有辦法的了。

她靈機一動,跑到李總辦公室。

但李總有個重要的臨時接待,讓她等一下。

下午,李總接待完後,李想拿著方案給李總彙報了剛才談判的事,請求李總支援。

“小李啊,這個事你辦得就有點不妥了,我讓你參與,是想你多瞭解各部門工作動態,督促和跟進,你又不懂業務,這麼大的合作專案,你提什麼議呢?”

“怪我事前沒有和韓經理溝通。”

“要不是我有重要接待,我肯定都去參加了,這樣吧,這個事你就不要跟進了。”

李想還想解釋的,李總說他還有事,讓她出來了,李總從頭到尾看都沒看方案一眼。

“李總打算的是不管下次對方提出什麼保底遞增比例,我方會以不接受比例而拒絕,把對方拉到起初的那種合作模式上再談,談不好也就算了。”

李想猜測著。

李想也算是和邱總打過交道了的。

如果再按照之前的談,肯定是談崩的。

“一個專案肯定要有培育期,要有成長期,第一年和之後每年都一個比例,換我這個豬腦殼也不同意啊,李總是這裡的總經理,沒理由不主動積極的去談成啊?”

李想在繼續想著。

李想想到了陳經理,如果他還在就好了,他肯定會支援自己的想法。

想著想著無助的又哭了,她已經很久沒有流淚了。這個眼淚連她也不知道是為什麼而留。

或許當思念太過積聚,深層得猶如負債,會使人無時無刻不去想念,想念他的好與壞。

“還不下班?”

陳菲的問話打斷了李想的思考,李想手裡的擺弄的鋼筆也掉在了桌上。

她趕忙用手擦了下眼睛。

陳菲關切的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有點想父母了。”

“你媽媽身體又不好了嗎?”

“沒有,挺好的。”

“那就這週休假的時候回家看他們啊,不對,你上上週才回家了啊,再說了,平白無故的上著班怎麼想起他們?老實說,怎麼回事?誰欺負你了?”

看來李想什麼都逃不過陳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