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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你說鑄投國貿現在這麼有錢,又有呂思思等人在一旁配合,到時候在國內大力推動光伏上游產業的技術研發和標準制定不就可以了?

嗯……

我只能說,這個想法是好的,但在當下卻很難——這是一個龐大無比的賽道,沒有足夠的終端市場託底,從而實現基本盤的內迴圈,那麼你頂多只是挨宰的程度輕一點而已。

但是很可惜,此時的華夏並沒有後世那麼富裕,根本沒那麼多錢去砸國內的下沉市場——就算是有這麼多錢,沒有充裕的時間來梳理佈局和搞基建,也是白搭順便一提,當下正在提的“全國一盤棋”,其中很重要的一個訴求就是徹底打破地方保護主義,而這裡說的“梳理”,其實指的也是這個,請不要單純的用經濟問題來看待這種超大型專案。)。

總之一句話,如果以05年為質變線的話,此時天時地利人和全不在我,事無可為——要是以2008年或者2010年為質變線,楊鑄倒是可以認真考慮一下。

………………

聽到楊鑄有選擇地從行業投入費效比、產業技術空缺、地緣政治、國內現狀、進入風險等幾個層面簡單講了講他的看法,呂思思有些沮喪地垂下了頭——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家老大說的在理,在國家沒有下定決心把光伏產業上升到戰略層面之前,誰進這條看不見重點的賽道,誰就是等著挨宰的肥羊。

而楊鑄那句“我為什麼要去替那群只知道騙補貼、與信貸機構聯手坑老鄉們錢的企業著想?”更是讓呂思思差點抬不起頭來——國內的光伏企業這麼不爭氣,她連感情牌都沒臉打。

看到呂思思一臉的難堪,楊鑄輕輕嘆了口氣打住了嘴,總算沒再繼續說些尖酸刻薄的話了……畢竟兩人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人家跑自己面前提這檔事也不是她自己的意思,他也不適合太過份;而且上面想要嘗試大力發展光伏產業的用心是好的,畢竟此時的華夏,廣大的西北地區還有數量高達7656萬的無電人口,諸如青藏等省份,無電比例甚至高達78;沒有電,發展經濟消除絕對貧困,實現鄉村振興壓根底無從談起。

想起鄉村振興,楊鑄又是忍不住有些頭大……他可以想象,這事過後,覺得自己缺乏擔當的溫老肯定又要看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對了,你的領導怎麼忽然對光伏產業這麼上心了?”楊鑄揉了揉太陽穴,隨口問道。

呂思思顯然很有保密意識,聽到自家老大發問後,眼中下意識閃過一絲警惕;但旋即想起來自家老大不比旁人,在組織的心目中份量不輕,在內部調了等級後,一些許可權並不算很高的資訊,是可以向他透露的。

再說了,眼下這事是她們主動找上楊鑄的,因此自家老大隨口問上一問也很正常。

想了想,呂思思斟酌了一番言辭:“嗯……由於掌管全國電廠和電網的國家電力公司組織太過臃腫,所以今年咱們國家開始了電力改革,拆分出來了兩大電網和五大集團;”

“而五大集團中,華能、國電等幾個集團由於繼承的資產比較多,因此不需要擔心他們的發展;但是作為資產最少的老么,中電投就有些困難了……”

說到這,呂思思便戛然而止。

中電投?

楊鑄理解的點了點頭,五大集團各自負責的主營業務不一樣,央企之間打架則會讓人看笑話,因此在大部分傳統業務都被四位大哥分的七七八八後,該往哪個方向發展就成了困擾中電投最大的問題——這與後世的軌跡非常貼近,事實上,後世的中電投就是憑藉著深耕光伏發電,這才成為華夏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企業。

“對了,老大,德克薩斯州和芝加哥的那兩位大佬提出來的條件,你有決定了沒?”呂思思非常不習慣在楊鑄面前談論與組織相關的話題,很快就轉移了方向。

楊鑄對此也不以為意,知道這是這貨的職業病,雖然很想調侃她幾句,但呂思思轉移的這個話題的確需要他的重視。

答應?

那就是妥妥的雙標,不但自己的十幾億甚至幾十億美金需要砸下去變成負累;還會引來國內的陣陣怨言。

不答應?

很好,那就是跟兩位大佬以及他們所代表的兩大利益集團處於半撕開臉的狀態了,不但進一步推動漂亮國生物酒精應用的計劃會雞飛蛋打,自己後面鋰電池產業鏈的計劃也極有可能埋下種種隱患——甚至在收購猛山都的時候,那兩個老不死的也不會像當初承諾的那樣出大力氣。

閉目沉思了好一會兒,楊鑄忽然睜開眼睛,用一種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回去告訴他們,我們一切以當初的合同為準!”

以當初的合同為準?

意思就是拒絕對方的提議囉?當初的合同裡可沒寫鑄投商貿要介入光伏產業!

而且……

這話是在警告那兩位大佬,讓他們別得寸進尺,承諾的事情也別打馬虎眼,否則就要給他們好看!?

品味出楊鑄這話含義的呂思思頓時抽了一口涼氣,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家老大。

那可是兩家有著上百年曆史的老牌財閥啊,其背後叫交橫縱錯的勢力網,光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永遠潛伏在水面下的老牌財閥甚至比gs集團更加可怕!

警告他們?

老大,你竟然是這麼剛的麼!?

看著一臉絕然的楊鑄,呂思思忽然覺得自己心跳的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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