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離比格木想象中的更為現實,張離靠在一個培養皿的旁邊,道:“你等我查一下。”

張離說著,就把手腕抬起來用手錶的檢索功能開始搜尋有相關道具的房間,其實每一個的操作性都非常高,只不過這裡沒有預備的醫療手術機器人。

醫療手術機器人,顧名思義,拿來做手術的,一般情況下作為團隊醫療補助來使用,而且一般是緊急狀況來使用了。有這種儲備資源的地方,在上面的工作室而不在這裡。這就是非常讓人意難平的地方了。

好在這裡還是有手術裝置的,無菌環境也可以做到,工具也齊全,重要的就看張離和格木。

第一首先看的就是張離本身的身體素質,他本來就算是半個改造人,可以說,只是一個小手術的話適應能力還是非常吃香的。

問題在於這個能適應的前提,是所有的醫療問題都不是問題。現在格木有多少水平,張離並不清楚,覺得自己好像試驗檯上的小白鼠一樣。

格木一臉和善,告訴張離:“別擔心,我技術很好的。首先你還是先告訴我麻醉和血漿在哪裡吧,還有一些必要的藥品什麼的。”

格木把需要的東西和張力說了,張離聽完一臉震驚,格木的身份值得張離重新考究,最起碼格木並不是像表面那樣看起來如此簡單,張離又一次覺得自己被別人算計得死死的,這樣的感覺就好比他是動物園的猴子。

金山研實在是有太多的東西沒有和張離說。

格木卻在尋思著,張離這個狀況到底是要全麻還是辦麻,為了保險起見,格木應該給張離走一套流程。

他道:“有沒有可以檢查的機器,我可不是李純杉,眼睛自然能給你拍片檢查,我需要知道你傷口的位置以及最新的變化,沒有這些數值,我就他媽的是神仙也不能給你救活了。”

張離現在忽然腦子裡想起第四柱來,他擺擺手,道:“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賭一下,我也不是很相信你的水平。”

聽到自己的醫療水平被受到了質疑,格木有些不爽,可還是和張離道:“說來聽聽,你們a實驗室怕不是來開賭場的。”

張離道:“蘇原岐在把自己封起來之前,還把另一個人也封起來了,那個人有那種能力,就在人格實驗室裡面,而且,以我們兩個的能力,現在去人格實驗室找他治療,也應該來得及。”

格木卻立馬反駁,因為張離的這個提議非常不現實,講道理,他現在都在懷疑張離是不是又被操控了,這種缺乏智商的話不應該從張離的嘴巴里面說出來。

“你太天真了,趕緊告訴我這些東西在哪裡,不是我們不想走,沒有想過是我們走不了麼?”格木道。

因為對面的敵人根本就沒有打算把他們兩個人當場給放出去,擺明了是要等他們消耗殆盡,然後一口出擊完成雙殺。

張離知道上去的風險和時間顯然是一個很玄幻的條件,但是在這裡手術,張離覺得格木同樣欠考慮了,張離道:“你忽略了一點,要是對面趁著你給我做手術的時候忽然殺出來,你是可以跑了,但是我不一樣。”

“我要是保護不住你,你會死在這裡的,你是想和我這麼說對麼?”格木知道張離的這種顧慮。

t他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正因為是這樣,他才和張離這麼說的。張離的擔心不無道理。

生死這種大事,就算是他媽籤合同都不能相信,所以格木也不想在這一點上強求張離,格木只從利益的角度來思考這件事情。

其實現在的狀況,這兩種選擇,上去還是留在下面其實區別都不是很大,問題在於張離能撐下來多少時間,還有一個不確定性,就是格木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再次控制。

“麻煩。”格木嘖了一聲,心道完成完整的手術應該是一件不現實的事情,以實際情況為主,最好的方法就是輕微緊急治療,把張離的戰鬥力恢復到一半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你,等他們脫險再說。

畢竟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格木也不記這個時間,他很能隱忍,張離也有一定的引人能力,不然不可能在a實驗室裡面混下去。

格木也相信張離接下來會盡力,盡全力配合他。

格木道:“行吧,我們上去,但是還是的給你做一下緊急處理,看過看xxx神劇麼,不打麻藥就給你做手術的那種,接下來你要經歷的就是裡面的內容,不過基於你的態度非常不錯,我會盡力手快一些,讓你少受一點兒痛苦。”

張離白了格木一眼,道:“你他孃的是不是傻。”

罵完張離強行讓自己淡定了一下,才指著面前的規則說:“裡面有可以口服的麻藥,能讓身體疼痛感暫時消失。”

說著格木就興沖沖開啟門去麻藥,當然悶是自動開的,在格木準備取藥的那一瞬間就自動往兩邊開啟,這完全歸功於第二柱的許可權,還真他孃的好使,格木去了藥,按照說明書,讓張離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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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想讓我自己保持痛覺,並不是我有生命特殊的愛好。”葬禮一邊說,一邊拼命用口水把藥給含化開。

不得不說這個藥的味道吃起來就像生吃蟑螂一樣噁心,張離的心理作用這樣告訴他,但是張離還是忍了下來。

他說的是事實,這種藥很有效,也一般不會產生多大的副作用,除非接受這個藥物的倒黴蛋子天賦異稟,天生就和這個藥物八字不合,不然很難發生意外,雖說一發生意外就是百分之百的事情,這一點很操蛋。

張離倒不是擔心意外這種從他進a實驗室救常年伴隨他的問題,他擔心這個藥會影響戰鬥力。

格木這就不明白了,摸了摸張離的頭,趁著張離行動不便使勁欺負他,格木現在是能在絕境中都能找到樂趣的人。

張離一把開啟格木的手,道:“你應該很能明白這種感受,用不著我來解釋,你自從進了人格實驗室出來,你他娘就是行屍走肉。”

張離也不管這樣說會不會觸及到格木的痛處,繼續道:“你本來就是一個沒有痛覺的人,所以你應該知道這種沒有痛覺在平時是比較舒服的,但是到了戰鬥中,沒有痛覺,是致命的。”

格木恍如夢中初醒一樣,沒錯,張離並不是一個不堅挺的人,也沒有必要為了在這種極端情況下為了所謂的狗屁面子強裝堅強。

張離現在擔心的事情,其實是格木一直以來都存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