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操作原理也就這樣了,沒錯。可是有一個問題,原始初體還是不現身。到現在為止,張離加上格木還是沒辦法把原始初體這個孫賊給當場揪出來。

更加不幸的事情發生了,他們手錶上新出現的生命體徵瞬間消失!不,不應該說是瞬間消失,而是有又多出來一個生命體徵的跡象,範圍基本上和他們重疊,正是腳下的這兩個血影子。

這新練個血影子被格木和張離雙雙收拾了之後,真面目倒是顯露出來了,正常人的臉,眼睛鼻子嘴巴什麼都不缺。說明對面最起碼在審美上還是勉強線上的。

但是,都不是張離格木認識的面孔,張離也不太確定這兩個人到底是不是a實驗室的成員,如果是,張離不認識,說明他們兩個的許可權等級在張離之下,就是一個小蝦米。

那事情就更加不科學起來了,一般來說,像這樣的小魚小蝦沒有勇氣支援任何一方的反水,爭權奪利這種遊戲無論他們在哪一邊都是被送上來當炮灰的。

a實驗室現在已經是天下大亂的情況,這兩人沒有滿桌逃命斂財,還在這個裝神弄鬼,難不成是新的七柱給他們一些比較好的福利?

張離想到這裡都不由得笑了,這新的七柱到底是他孃的有多缺錢。

“卡擦。”什麼東西忽然發出碎掉的聲音。

張離下意識看了格木一眼,格木則立馬解釋:“這次真的不是我。”

事實證明,genuine沒有受傷,現在的他已經不像是以前那樣脆皮了,倆人向下低頭,眼前的兩個人就卡擦卡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玻璃一樣破裂。

而且碎片還他娘像透明糖果一樣,這尼瑪的!

格木闞澤一地的碎裂身體零件,嘴角不由自主抽了一下,這他媽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簡直就是他自己的翻版。

格木差一點當場鼓掌了,格木蹲下身來,隨便撿起幾片碎片在手裡端詳著,還是罵出了熟悉的話語:“操。”

“操。”張離也跟著罵了一聲,這個東西的成分和格木以前變成玻璃體質的時候,實在是太像了。

成分檢驗還是靠著他們手腕上的手錶,不過這個手錶畢竟是實戰中使用的便利產物,就是監測一般東西,得出一個粗略資料還可以,想要做得更加精確一些確實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反而有些痴人說夢的意味。

由此也可以看出,格木對於新的七柱的重要性,所以張離更要保護好格木,他娘精貴著呢。

情況不容樂觀,張離和格木都是一陣噁心,而且他倆現在想問題的同步率可以說一模一樣。格木把這個透明的晶體一樣的物質放在眼睛前面,道:“太狗了。”

“你別這麼說冬安,冬安可是比他們好千百倍。”張離道。

不過格木說的確實沒有錯,七柱這個操作,真的狗。

他倆能斷定這件事是七柱乾的,就是見到這個東西的一瞬間。禿子曾經說過,只有格木能夠影響七柱的存在。

而且他這個樣子,就是金山研故意的。

還有一件事,這個東西的出現不可能是偶然的。

七柱再怎麼牛逼,也不可能當場造人,必須要有實驗室。恰巧他們所處的地方就是實驗室,但是實驗室太多了。

就算是新的七柱在這裡,也難找,格木和張離都沒有這個時間和心思。所以格木就想到了一個比較簡便的方法。

要是把這裡毀掉,說不定七柱就自己出來了,和敵人一直玩躲貓貓格木覺得自己他孃的太憋屈了。

“憋屈不?”格木還故意這麼問張離。

“自從遇到你,我就活得越來越憋屈了。”張離嘆氣,不過是玩歸失望,正事兒還是得辦的。

格木忽然一把抓住張離,非常認真的看著他,道:“我有一個想法。我想把這裡給炸了。”

簡單直接說出口,格木都不可思議機子竟然也有這麼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時候,張離卻由於起來,不是說他害怕a實驗室被格木搞得當場飛昇。

說實話就算是當場飛昇也算是a實驗室罪有應得,問題在於,他和格木做不到讓下年的這些實驗室當場飛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