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安被格木這個操作給整得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李純杉似乎已經是習慣了格木這種模式,和瘋子在一起久了會自然免疫。

冬安目前對現在的狀況非常不滿意,他不明白金山研為什麼忽然透明化,就好像是快要消失了一樣,格木大概能猜到為什麼,只不過他需要金山研給他一個解釋。

“想起來了麼”金山研輕輕一抬手就開啟格木揪著他領子的手。

一邊說他還一邊整理了一下領子。

“七柱到底是什麼!”格木的聲音非常低沉,他已經努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金山研沒有回答格木,只是淡淡看了冬安一眼,冬安瞬間就感覺到一股恐懼,冬安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害怕金山研,經過前面幾次戰鬥,冬安覺得在過些時候,他戰勝金山研應該不是問題。

只可惜冬安現在並不知道,拳頭並不是能很好滴解決問題。

金山研拍了拍主駕駛座位,道:“冬安,回來開車。”

格木聽到這句話瞬間就笑了出來,而且笑得十分狂放,只不過這樣的笑聲並不能讓人感到特別舒服,更多的是諷刺。

這個舉動冬安不用問格木都知道是什麼意思,格木在無情嘲諷他。

能走的時候不走,現在正主醒了過來,想走都走不了。

格木能夠感受到冬安頑強的求生欲,冬安想活,所以在他能確信自己戰勝金山研之前,他會一直忍耐。哪怕有再多的不滿,冬安都會忍下來。

忍耐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他們一群人對冬安“教育”的功勞。

冬安不滿地“切”了一聲,開啟車門準備重新坐回主駕駛的位置上,卻在上車前被格木一把攔了下來,格木緊緊地抓住冬安的手臂,冬安給了格木一個詢問的眼神。

格木吸了吸鼻子,道:“他沒少欺負你吧?沒關係,待會兒哥幫你收拾這個貨。”

說著,格木頭一偏,指了指李純杉那輛車。冬安這才理解了格木的意思,他看了格木一眼,就向李純杉那輛車走去。

格木忽然想起了些什麼,轉身對冬安道:“地上那隻手給我撿起來。我手斷著,你也不好受。”

這個是冬安不想承認卻又存在的事實,無奈他只能順著格木的意願,從地上撿起格木的斷手,順帶還吹了吹灰塵。

格木單手開門,一下子就坐到主駕駛座位上,旁邊的金山研又恢復了面癱表情。格木開啟導航,竟主動和金山研搭話,道:“我身殘志堅給你當一回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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