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心而論,冬安確實是不想再受格木和金山研任何一方的命令,他在這裡,可以殺了金山研,然後把金山研扔下車,自己逃走,從此之後和格木,金山研,以及那個什麼狗屁實驗室都再沒有任何關係。

只要他從這裡跑掉,往後的一切和他大機率不會有半點交集。

第二個選擇,冬安可以選擇不殺金山研,把金山研留給格木,看格木會對現在這樣狀態的金山研做什麼反應。

其實兩種選擇都可以,冬安現在比較煩躁的一件事,是他真的非常餓。他原本打算著幫助格木這一次,現在他覺得他反悔了,並不想幫助了。

可是冬安現在,非常需要格木手裡的食物,這也是冬安為什麼肯留下來乖乖等格木的原因。

搶到食物就跑吧,冬安這麼想著。

只要金山研不醒過來,格木就對他沒有絲毫辦法,戰鬥力的懸殊太大了。

另一個更加可行的方法在冬安腦海內顯現,也許金山研和李純杉都不是重點,格木才是他能不能成為人,以人的身份活下去的重點。

他和格木是“共生關係。”格木一旦遇到什麼危險,他自己也不會好過,那麼換一種思維,他把格木“帶走”呢?

冬安這瞬間覺得是自己餓瘋了才會冒出這樣的想法,不過很快他的腦子也由不得他這樣想了,他看見了一輛車朝著他駛來,車窗外他看見了格木的身影。

而格木也早早就發現了冬安,前面的路已經被冬安給擺平了,根本就不用擔心,他馬力全開,在新的安檢機器人趕到之前衝了過來。

格木看見,冬安是親自下車向他招手的,臉上掛著笑容,只不過臉色煞白,嘴唇乾燥,看來長時間都是缺水缺糧的狀態。

格木懷疑金山研有虐待兒童的嫌疑。

可是格木沒有見到金山研,在離冬安一百米距離的時候,格木將車停在了路邊。

冬安的笑容立馬凝固在臉上。

格木嘆了一口氣,他大概是猜到了冬安想要幹什麼。

冬安見格木把車停了下來,脾氣忽然變得十分暴躁,但是他的表情管理非常好,這一點要歸功於金山研。

冬安掛著笑,虛弱喊道:“木哥你那邊車子熄火了麼?我過來找你,我快要餓死了!”

說著冬安就開啟車門一腳非常沉重地踩上車身上,格木在另一邊沒有回冬安話,只是非常糾結地看著自己裂開的膝蓋,又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李純杉。

格木先是用手覆蓋在李純杉的頭部想感受一下體溫是否降下來了,做完這個動作格木才記起來他壓根就感受不到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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