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又來一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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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祖銘有得是錢,什麼女人玩不到,他曾經花三十萬一夜,睡了一個電視上的女明星呢,吳月芝再漂亮,也不過就是個女人而已,為一個女人,搭上一條命,他可沒那麼傻。
沒錯,章家滅不滅門,他其實管不著,但他自己怕死,第四天,他給媒人捎話,退親,定錢也不要了,發財吧,實在是怕了,自己甚至不敢在小樟村呆了,跑去了省城,那邊他其實還包著個小演員呢。
段老太接到這個信,目瞪口呆,她這些天看李福根,就象看日本鬼子,恨不得生吃了他的感覺,這會兒卻不得不問了:“福根,月芝跟章老闆的八字,就這麼犯衝?”
“是。”李福根老氣橫秋的點頭:“他們的八字,單獨的還好,湊到一起,那是雙煞,就是青龍配白虎的意思,非得有一個死,不死不休。”然後又補一句:“師父以前專門跟我說過這種八字。”
苛老騷那個人,比較邪性,段老太心裡一直還是有些畏服的,聽說是苛老騷生前就排過,她再也沒話說了。
到是吳月芝不怎麼信,因為事前聽李福根漏過點口風啊,晚上歇涼的時候,她又搬條椅子出來了,稍坐得遠了一點點,看著李福根,臉上的神情,要笑不笑的:“根子,沒想到你這麼詭。”
李福根不敢解釋狗語的事,但也不願騙吳月芝,就對著她嘿嘿傻笑,吳月芝臉上紅了一下,嗔道:“傻笑傻笑的。”
她輕嗔薄怒,嬌美無限,李福根心中一熱,把椅子搬過去,伸手又一下握住了吳月芝的手。
“呀。”吳月芝輕輕叫了一聲,掙了兩下,沒掙脫,其實她也沒用什麼力,她的手軟綿綿的,握在手裡,就象握著一塊軟玉,而她那一聲輕叫,更直鑽到李福根心裡去。
李福根心裡熱火得厲害,不過他也不敢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只看著吳月芝傻笑。
“就只會傻笑。”吳月芝羞嗔一聲,卻輕輕嘆了口氣,道:“不過這麼一來,四村八里都傳到了,姐以後真的要嫁不掉了。”
李福根心中一熱,衝口而出:“那你嫁給我好不好?”
吳月芝幽幽的看著他:“姐是個寡婦。”
看到吳月芝這種微帶著悽苦自怨的眼光,李福根一下子衝動起來,也不知哪來的膽子,猛一用力,一下把吳月芝拉了起來,一把抱在了懷裡:“姐,我不嫌的,我就喜歡你,天下所有的黃花女全加起來,都趕不上你一根頭髮。”
“呀。”吳月芝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臉一下紅到了耳根,聽到他這話,又羞又喜,看著李福根,道:“根子,你說真的?”
“是。”
她嬌羞的神情,還有那一聲輕叫,讓李福根心中一炸,彷彿魂兒都飛起來了,他不由自主的,緊緊抱著吳月芝,一下就親住了她的嘴。
吳月芝的唇,軟軟的柔柔的,微帶著一點點涼意,就象一塊糯米糕兒,又香又甜,或者說,她整個人,就是一塊糯米糕兒,抱在懷裡,那個軟啊。
吳月芝給他親了一下,慌忙就掙開了,羞嗔道:“小小在呢,給人看見。”
她是個臉嫩的女子,說著就站起身來,抱起一邊跟黑豹玩兒的小小,進了屋子,到屋門口,她又回過來看了李福根一眼,那眸子裡,含著羞,帶著喜,就那麼一眼啊,李福根整個人就好象再也不屬於自己了。
章祖銘退親的當天,段老太就回去了,但沒隔兩天,她又來了,居然又給吳月芝找了個物件,是市公路局的局長,姓馬,叫馬克理,新死了婆娘,看了一眼吳月芝的照片,迷死了呢。
“這可是局長,局長啊。”段老太說得口沫子飛濺,臉上的皺紋彷彿給熨斗熨平了,整個人都年輕了五歲。
李福根心中發苦,那夜親了吳月芝後,吳月芝怕羞,沒再給他機會,他也沒敢強逼,但心中滿溢著幸福,走路都象在雲裡飄著一般,但段老太這一下,卻就象是照頭往他身上澆了一盆冷水。
局長,那是局長,吳月芝嫁過去,那就是局長夫人,而他是什麼?一個小農民而已,他有什麼,一幢到處漏雨的爛房子,還有八分多田,再也沒有別的了。
晚上,段老太又出去吹噓了,吳月芝搬條竹椅子出來,坐到李福根邊上,看他不吱聲,她主動伸手握著了李福根的手。
“姐。”李福根叫,有些想哭的感覺。
吳月芝不應他,就只是看著他,那眼光裡的情意,就象天上那月亮的光,怎麼裝也裝不完。
李福根明白了,吳月芝拗不過她媽,如果李福根只會哭,那麼,她真的會成為局長夫人,但如果他肯努力,或許還能留她下來。
她握著他的手,就是無聲的鼓勵。
“姐,這件事你交給我,我一定要娶你,一定。”
吳月芝的鼓勵,讓李福根心中湧起千萬倍的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