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找張床睡一晚嗎,十幾萬人民幣,唉。”

李福根心裡嘆氣,嘴裡可不敢吱聲,蔣青青就批評他好多次了,說他真正要改的,是那種小農民的心理,蔣青青說他也無所謂,反正是他的女人,沒什麼面子裡子的,但金鳳衣不同,給她笑話了不好。

上樓,總統套房的豪華,讓李福根這個土包子著實開了一會眼,但他還是覺得不值,不過這個也不必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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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坐一下,我打個電話。”

金鳳衣請李福根坐,她自己走開了,沒多久,她拿了一瓶酒兩個杯子過來,對李福根笑道:“夜深了,我先敬你一杯,明天再好好謝你。”

這會兒她換了一身衣服,是一條淡黃色的連衣裙,很合身,估計就是帶在她包裡的,女孩子的衣服輕薄,到也塞得下,卻讓李福根眼前一亮,他發現,金鳳衣只要換一身衣服,好象就有另一種美態,這女子,這樣的美貌,這樣的風情,卻不知她這功夫是怎麼練出來。

她倒上酒,遞了一杯給李福根,舉杯相敬:“李師父,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憑我自己,是絕對逃不出來的。”

“金會首客氣了。”李福根客氣了一句,一口喝乾,金鳳衣又替他滿上,笑道:“李師父,你先前說什麼來著,你是獸醫?”

“是。”

一杯酒下肚,李福根好象覺得不對,不過一時還不敢確定,點點頭,道:“我以前是獸醫。”

金鳳衣笑道:“那你先前幫我治病,難道說人和獸的病理相通?”

她這麼一說,李福根才想到獸醫跟先前治病的聯絡,到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道:“金會首,你別介意,你這病,是氣脈的,跟獸醫無關。”

他紅著臉解釋,金鳳衣便咯咯的笑,她的眼光非常的亮,笑起來,特別動人,這讓李福根更覺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他隨即發現不對。

“酒中有藥?”

李福根暗吃一驚,瞟一眼金鳳衣,金鳳衣笑容如花,好象還沒察覺,這個正常,他是練通了全身經脈的,而金鳳衣功夫雖高,只是武功而已,打沒打通小周天都兩說呢,練武跟練氣可是兩回事,察覺不到經脈中的變化,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他暗暗運氣,確認酒中有藥,這藥而且極怪,不是一般的迷藥春藥之類,而是一種散氣的藥,就是讓人無法提氣運功,人活一口氣,人無氣,身自軟,這種藥的效果,應該就是讓人肢體麻弊發軟,全身無力,卻又不至於昏迷。

“這藥哪來的,酒中怎麼可能有藥?”李福根想不到緣由,不過現在顧不得這個,他先運氣逼住藥力,不使發散,同時急凝神聽了一下,屋中只有他跟金鳳衣兩個,再無外人,他身子向金鳳衣湊過去一點,低聲道:“金會首,酒不要喝了,酒中有藥,可能有敵人?”

金鳳衣的反應,卻與他想象的完全不同,聽到他的話,金鳳衣仍舊是笑呤呤的,先喝了口酒,這才輕輕點頭:“我知道,不過你不要怕,沒有敵人。”

她這神情太反常了,李福根疑惑的看著她,金鳳衣臉上的笑意慢慢斂去,看著他道:“藥是我放的。”

這是什麼意思,那一下,李福根完全傻住了,他甚至都不知道怎麼問,就那麼呆看著金鳳衣。

眼前的女子,明豔如花,可卻象罩在一片霧裡,讓他完全看不清楚了。

“李師父,對不起了。”

金鳳衣眼中微帶兩分歉意,放下杯子,到李福根身邊,把他架起來,扶進裡面的臥室,讓他躺在床上。

藥力其實給李福根逼住了,雖然震驚之下,還沒有時間往外排,但藥給氣裹在肚子裡,卻也沒有發散,身子並不受影響,只是金鳳衣的行為過於古怪,所以他就裝成藥性發散了的樣子,到要看金鳳衣的目地。

金鳳衣放下李福根,見李福根一臉詫異的看著她,她臉上露出歉意之色,道:“李師父,對不起。”

她微微一停,道:“我是真心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是絕對逃不出來的,而我也絕不可能向王金濤屈服,所以,我最終,肯定會死在王金濤的莊子裡,甚至屍骨都不得兩全,因為王金濤曾經威脅過我,如果我自殺,他會拿我的屍體餵狗,不過我也說過,我要自殺,就是毒針,全身化為黑水,看他有多少狗死。”

說到這裡,她臉上露出冷厲之色,眼光鋒銳逼人,這眼光,又與李福根心底的那道眼光重疊到了一起,一時間,他又有些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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