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四海一直有意無意的觀察著李福根,李福根很上道,面像雖然憨撲,卻點一知二,而說到錢,也淡淡的不當回事,他到是暗暗驚奇:“國內的官員,一個個又刁又色又貪,他這樣子的,到是少見,共產黨還是有些人才的。”

車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效區,進了一座莊園,李福根一看,皺了皺眉頭。

這個莊園靠山而建,三面建有塔樓,上面都有持槍的崗哨,而且不止一個,好幾個,也不僅僅是步槍什麼的,居然有機槍,雖然加拿大是可以合法擁有槍枝的國家,民間買槍也非常容易,更何況金濤幫是黑幫,但這個機槍就誇張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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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福根沒有提出疑問,也沒有什麼害怕的,周而復曾經跟他說過,槍並不象想象中那麼可怕,子彈的威力,也並不比李福根的拳頭更有力,一槍未必打得死人,但今天的李福根,一根指頭就可以輕易的致人死命。

至於說什麼武功再高,一槍摞倒,這話也沒錯,但想一槍摞倒一個高手,也並不是說句話那麼容易的,雖然說槍可擊遠,可李福根隨手抓一塊石頭,三十米內,不會弱過一隻手槍,甚至準頭更強。

其實主要還是丹田氣足了,自然而然的就無畏無懼,藝高者膽大嘛,老話就是這麼說的。

王金濤年紀跟江四海差不多,同樣單單瘦瘦,但步伐穩定,穿著一襲白綢唐裝,手中玩著一對玉膽,很有一點香港影視劇中武俠人物的味道。

王金濤這個人不出奇,叫李福根最驚訝的是,他見到了一個人,周而復的師弟,曾跟他打過一架的虎拳高手于飛虎。

“你是?”于飛虎也一眼認出了李福根,一臉驚訝的指著他道:“周而復的那個徒弟?”

李福根抱拳:“於師叔。”

李福根對於飛虎,還是有一定好感的,當日比武,雖然周而複用了詭計,裝出大笑噴血,讓于飛虎不好再打下去,最終放手,但無論如何說,于飛虎還是留了幾分情面,他放手,主要不是因為周而復的恥笑,而是見周而復噴血死了,不好意思再跟個死人來爭,李福根是個厚道人,這一點上,他無論如何都要領于飛虎的情,所以見面,以師叔相稱,搶先行禮。

他執禮甚恭,而且叫的是師叔,周而復跟于飛虎是互不認帳的,李福根肯認,這讓于飛虎心頭也要好過一些,到是有些好奇:“江四爺電話裡說的那個高手就是你?”

江四海同時也是又驚又奇,對李福根道:“你們認識。”

“是。”李福根點頭:“這位是我于飛虎於師叔。”

說著看一眼于飛虎,一臉歉意的對江四海道:“原來四爺說的功夫高手是我於師叔啊,那不必比了,我不是於師叔對手。”

他當日就不比于于虎差多少,今日功力大進,只要于飛虎沒有什麼奇遇,他絕對穩贏于飛虎,而且用不了太多招數,剛勁到暗勁,是一個巨大的飛躍,不僅僅是勁力,身法打法,都有極大的變化,以前一拳打出去,虎虎生風,現在只要輕飄飄的隨手一拂,功效卻是一樣的,甚至更強。

用在化勁上,以前化于飛牙的拳勁,有些扒不動,但用暗勁去化,就要容易多了,勁化得乾淨,進攻自然也更容易,也就能更輕鬆的打敗於飛虎。

但還是那句話,李福根是個厚道人,當日于飛虎放手,他領情,所以他絕不願意為了江四海的一點小把戲,而去跟于飛虎打上一架,再贏于飛虎一次。

“原來你們是同門啊,而且是師叔侄。”江四海訝叫一聲,不免一臉沮喪,不過他看王金濤的神情,卻似乎有些怪異,而王金濤也差不多,失望之情,甚至還在江四海之上。

李福根面憨,心思卻一直比較敏感的,尤其內力有成,觀察更仔細,頓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們這神情不對啊,王幫主好象盼著我打贏於師叔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他也不好直接問,去看于飛虎,卻見於飛虎凝著眉頭看他,道:“你走兩步我看。”

李福根不明所以,不過他心中即敬重於飛虎,也就依言走了兩步。

于飛虎這要求莫名其妙,李福根停步,看著于飛虎,江四海王金濤也都看著他,于飛虎點點頭又搖搖頭,道:“你這身法,似輕實重,似柔實靈,功力大進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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