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青青問得詳細,但有些東西,她卻沒有告訴李福根,例如是她先迷暈了張智英,甚至張智英迷暈李福根,然後迷暈了楊桃的事,她也沒說。

因為無論是她,還是張智英,都是非常聰明精明的女子,她們對李福根這種簡單的人,瞭解得很清楚,這是一個老實人,但是,不是說老實人就沒有火氣,尤其這是一個厚道人,張智英也就算了,反正事後自己甘願成了李福根的女人,但楊桃的事,就太過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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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智英固然不敢說,蔣青青也不敢說,因為她一旦揭穿,李福根誓必去找張智英求證,而張智英也必然把蔣青青先迷暈要脅她的事說出來,那就真的一拍兩散了。

蔣青青見李福根發過兩次脾氣,那真的很可怕,一次使狗撕碎了沈大少,第二次,這麼一個老實人,居然強暴了她的後面,老實人發火,更可怕啊,更何況今天她對李福根依賴是如此之深,怎麼敢冒這樣的險。

所以,李福根就一直矇在鼓裡,她們不會說,李福根也永遠不會知道,甚至是楊桃都不知道,因為那天夜裡,楊桃先是羞極了,後來給李福根折騰得魂魄齊飛,完全沒有看清李福根到底是什麼樣子。

第二天,李福根回了文白村。

看見李福根回來,吳月芝當然很開心,跟他細細柔柔的說著家常話兒,說她媽來了兩趟,李福根拿錢給吳鋒開店子,段老太高興傻了呢,吳鋒也來了一趟,卻是死性不改,居然想要把錢拿到手裡,這次吳月芝堅決了,當場打電話給文小香,文小香在電話裡破口大罵,吳鋒灰溜溜的回去了。

李福根剝著板粟,他回來了,吳月芝一定要殺雞的,板粟健脾,最主要是,小小喜歡吃,剝好了呆會放雞裡面。

“你做得對。”李福根點頭,拿了個板粟咬了一口:“這粟子甜,姐,你吃一個。”

“我吃了呢。”吳月芝對他笑。

她的笑平靜溫婉,李福根看著溫馨,就舉著一半粟子,道:“你是不是嫌我咬了一口髒了啊。”

他女人多了,現在也越來越會說幾句俏皮話了。

吳月芝便吃吃笑,過來把半邊粟子咬到嘴裡,李福根就手摟著她,在嘴上吻了一下。

吳月芝是個怕羞的,紅暈上臉,輕聲道:“當心有人來看見。”

她打了米出來,就坐在李福根邊上撿砂子,包出去的田,每年有一千斤谷,打出米來,也夠吃半年的,剩下半年,都是段老太那邊送過來,這種自己打的稻穀,就總有點兒沙子穀殼什麼的,不過吳月芝是個細緻女子,李福根從來也沒吃到過沙子。

“香香籌備開店子,這段時間到是不鬧了,可吳鋒死都不改,你說怎麼辦呢?”吳月芝說著,就有些發愁的樣子。

“那種人,沒得變的。”李福根隨口答,玩上了暗勁,手輕輕一捏,暗勁透過板粟殼發出去,然後再剝開看效果。

效果一流,殼一剝開,白色的汁液就流了出來,他捨不得浪費,就用嘴吸,幾乎吸得乾乾淨淨,裡面的板粟肉,完全碎掉了,當然,這也說明這板粟肉好,脆嫩,換了那種又老又韌的,也沒這效果。

“啊呀,這個怎麼還能吃。”吳月芝一看,急了,忙來扯他的手,把板粟搶過去扔了:“你呀,真是的,這個完全壞掉了,吃了生病的。”

李福根嘿嘿笑:“不是的,是我在榨汁呢。”

見吳月芝還有些急,又拿了一粒板粟:“不信你看。”

說著輕輕一捏,然後剝開殼,向著天讓吳月芝看,裡面果然就是一汪白色的汁水,就如開了一顆縮小版的椰子。

“呀。”吳月芝好驚奇:“怎麼會這樣,根子你什麼時候會這個本事了?”

“我一直會這個本事啊?”李福根笑:“你以前不是喝了好多的嗎?”

吳月芝一愣,明白了,俏臉飛霞,羞是羞,看著他的眼眸裡卻汪著水兒。

她這個樣子,李福根一看就動了心,笑道:“姐,我們到裡屋去。”

吳月芝當然知道他想要什麼,輕咬著嘴唇道:“萬一有人來,就羞死了。”

“沒事,黑豹它們看著呢。”李福根忍不住了,對黑豹幾個喝叱一聲:“到門外看著,來人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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