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與紅狐交流完了,心裡有了底,也不緊張,只是憨著臉笑笑,落在趙都督眼裡,這就是自信的表現啊,高人就是這樣了,不是不能治,只看給不給你治,你話說得好,眉眼通透的,自然就給你治了,你話說得不好,或者不會聽話風兒,那麼就莫怪,心下因此更敬了李福根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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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崔保義來,兩個人就喝著茶閒聊著,趙都督話多,李福根話少,他本性不是個話多的人,有很多東西也不太懂,商場官場,還有社會上很多東西,肯定是沒法子跟趙都督這號人比的。

可他不懂的,也不裝,也不圖表現,知道的就說一嘴,不知道的,就聽著,不插口,不象一般人一樣,生怕別人看輕了,不懂裝懂,這樣的態度,加上趙都督本來對他的敬畏,那就不是看輕他,而是更敬重他。

大氣,沉穩,神秘,這就是李福根在趙都督心裡的形象,這個形象而且越來越牢固。

大約二十分鐘左右,一個人走進包廂,趙都督立刻站起來,給李福根介紹:“這就是崔廳長,崔廳,這位是李福根李大師。”

崔保義雖官至副廳,年紀卻不大,最多三十五六歲年紀,中等個頭,理著個小平頭,單單瘦瘦的,沒穿警服,穿了件暗格子襯衫,打扮很得體,也有氣度,就是神情有點兒憔悴,或許也不是憔悴,是一種很奇怪的精神狀態,就好象一個人丟了東西,一直在焦急的尋找一樣,一臉的煙火氣。

趙都督在三交市,可以止小兒夜哭,但在崔保義眼裡,顯然就沒有那麼大威力了,趙都督見了他,明顯帶有一點討好的味道,而崔保義只是要笑不笑的點了下頭,聽趙都督介紹了李福根,也只是稍微伸手跟李福根握了一下,立刻就分開了,臉上沒什麼熱情,反而看向李福根的眼裡,帶著一股子凌厲之色。

這一點,李福根其實可以理解的,崔保義是搞公安的人,經常跟黑社會還有江湖上的人打交道,江湖上的人嘛,十個有十個是騙子,所以崔保義雖然看趙都督面子來了,卻也並不怎麼信任李福根,反而有些懷疑他是個江湖騙子。

而因為他本身的生物磁場受到了家中寶劍磁場的影響,人體始終處於一種焦燥不安的狀態中,為人處事,態度也就不太好,加上還有個懷疑,看李福根這一眼,自然也就格外的不客氣。

李福根雖然大致能瞭解崔保義的這個心態,但他給趙都督捧著,多少也有點兒虛榮心的,突然給崔保義這麼掃一眼,心裡也就有點兒不舒服,這時剛好手機響了,李福根接過來一看,吳月芝打來的,他不知是什麼事,趕忙就接了。

到也沒什麼大事,吳月芝只說,她娘段老太因為吳鋒的事,在家裡哭呢,要他中午回去一趟。

李福根一則不知段老太鬧什麼,吳月芝是個老實的,怕她受氣,二則崔保義掃那一眼,讓他也有些不舒服,眼見崔保義兩個坐下來,他卻站了起來,故意去崔保義臉上看了一眼,轉頭對趙都督道:“趙哥,我有點子事,先要回去一趟,崔廳這個病簡單的。”

說著轉頭看崔保義:“你家裡南牆上有把寶劍,你掛到東牆上,劍柄斜指北方,能指到北斗七星的位置,那就最好了,劍移病消,就是這樣,我先走了,抱歉。”

他說完,轉身就出了包廂,紅狐還跑在了他前面。

“哎,根子,根子。”趙都督沒想到李福根說走就走,叫了兩聲沒應,回頭抱歉的看崔保義:“崔廳,對不起,我去問他一聲,到底怎麼回事?”

不過他隨即就發現崔保義神情不對,一怔,疑惑的道:“崔廳?”

崔保義一臉疑惑的看著他:“我家裡有寶劍,你告訴他的?不對啊,你怎麼知道我家臥室南牆上掛得有寶劍?”

“不是我。”趙都督斷然搖頭,這個玩笑不好開,崔保義是分管刑偵的副廳長,說他的臥室南牆上掛的寶劍,趙都督知道,這是什麼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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