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還有那張銀行卡就放在床上,看到信上的話,李福根的心慢慢的又沉了下去。

“是啊,我只是個鄉巴佬而已,是配不上甜甜的。”

心情一時黯淡下來。

晚上到青龍武館打了一轉,告了個別,第二天,坐飛機飛回了月城。

下了飛機,他去查了一下銀行卡,確實是三百萬美元,大約看了一下人民幣和美元的比價,一算,嚇一跳,近兩千萬了。

這麼大一個月城,街道上紅男綠女,有幾個人有兩千萬?但想想方甜甜,他心情並不高興,兩千萬,對普通人來說,確實很多了,但對方家來說,也就是小小的一注賭注而已,輸了贏了,都只是淡然一笑。

收好卡,李福根坐快巴回到三交市,雖然揣著兩千萬,打個車他也還捨不得,腦子裡就沒有過打車的念頭,然後到開發區,燕飛飛自然不在,不過李福根的車在開發區停著呢。

他給燕飛飛打了電話,說方家的投資沒什麼事,只要這邊準備好了,他們就可以正式籤協議,燕飛飛很高興,讓他休息幾天,星期一例會來報個到就行。

李福根本來還想給蔣青青打個電話,一想算了,還是先回去吧,即便到今天,他聽到蔣青青冷冰冰的聲音,仍然覺得心裡有些發緊,哪怕他突然學會了狗拳,但手上的功夫,並不能改變心中的那種畏怯感。

一回到文白村,看到熟悉的人和屋子,李福根立刻就開心了,他先沒打電話,進屋,吳月芝在邊摘豆角邊看電視,一眼看到他,呀的一聲叫,臉上剎時就如開了一朵花一般,一下站起來:“根子,回來了,怎麼也不先打個電話。”

李福根嘿嘿笑,不說話,伸手摟著吳月芝的腰,一下就吻住了她的唇。

吳月芝有些怕羞,手還在胸前推了一下,卻一點力氣也沒有,隨即就任著他吻了。

吻了一會兒,李福根鬆開唇,看著吳月芝,道:“姐,想死你了。”

吳月芝臉頰紅紅的,眼眸帶潮,卻淨是喜色,輕輕的道:“我也想你。”

隨即就道:“啊呀,我去稱點肉來,不知還有肉沒有,要不我殺只雞吧。”

“又殺雞啊。”

聽著吳月芝的聲音,李福根心裡就覺得暖洋洋的,有種幸福得全身發懶的感覺。

“今年的雞喂得好呢,我前幾天,又捉了二十隻小雞,全都活了。”

吳月芝眉眼間,全都是笑,她笑的時候,眼眉彎彎的,象兩彎月芽兒,整張臉因此都特別的生動起來。

“行,那就殺雞。”李福根也突然饞了:“多放紅辣椒,多放薑絲。”

“嗯。”吳月芝應得甜。

不過李福根要幫手,她卻不要李福根動,李福根就在一邊看著,吳月芝手腳麻利之極,很快就捉了只大公雞來殺好了,至少有五六斤,她忙碌的樣子很美,蹲下去的時候,臀部擴充套件開來,特別的圓,李福根以前到沒注意。

吳月芝見李福根看她的屁股,微微有些羞起來:“看什麼呀。”

李福根嘿嘿笑:“姐,我想你了。”

吳月芝俏臉飛霞,嬌嗔著看他一眼,輕聲道:“等晚上,小小睡了。”

李福根便笑,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想要就可以有,想怎麼要都行,那肉肉的軟軟的身子,只要摟著,就給人暖暖的感覺。

吳月芝準備飯菜,李福根就去接了小小回來,小小坐他脖子上,路上不少人跟他打招呼,李福根都笑呵呵應了。

秋深了,天黑得早,到家的時候,天矇矇黑了,屋子裡透出淡黃的燈光,響著電視機,進屋,飯菜已經擺好在桌上了,騰騰的冒著熱氣,這感覺,讓人特別舒服。

“我要喝一點點酒。”李福根突然有想喝酒的感覺了。

“家裡有,我買了一箱啤酒在家裡呢,還有米酒。”吳月芝立刻就應了:“你喝啤酒還是喝米酒,米酒放藥泡著的呢。”

她說到後面有點兒臉紅,那些藥,是段老太幫她捎過來的,都是壯陽的,說李福根年輕人愛折騰,喝點酒,別傷了腎,吳月芝想著這話都臉紅。

李福根聽吳月芝說過,也笑了,道:“那就喝點米酒吧,小半杯就好了。”

“我也要喝。”小小舉手。

李福根到是驚訝了:“我們小小會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