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之時,周文跟著慄娜來到了歡樂頌2103房間。

從去年開始,慄娜就租住在這個小區,直到現在。她也算是喜歡上了這套房子,捨不得搬走。

除了環境優美之外,也是離公司比較近的小區了,上下班開車只需要二十幾分鍾就能到。

待兩人雙雙進門之後,最原始的衝動打破了房間內的平靜,驚擾著玄關處的幾個瓶瓶罐罐。

有的因為驚嚇,掉在了地上;有的因為激動,躺在玄關處,旁觀著兩人的衝突。

周文不想被近距離觀戰,只能託著慄娜還算厚實的臀部闖進了臥室。慄娜兩手環抱著周文的脖頸,品嚐著來自周文的二硫碘化鉀。

激動人心的時刻,總是那麼驚心動魄。

在要與不要之間迴圈,又在動與靜之間留戀。

慄娜是如此,正在休息的周文也是如此。

稍事休息之後,兩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談判,嘗試著新的戰術。

不管是偷襲,還是正面硬鋼,亦或是是側面迂迴,周文都牢牢掌握著主動。

待慄娜多次掛牌免戰之後,周文才收兵回營。

看著面色紅潤的慄娜,周文還是蠻自豪的,心情愉悅的說道:“總感覺你有點力不從心。”

慄娜沒好氣的瞪了周文一眼,有點無語的說道:“你就是個牲口,總是沒完沒了。”

“就不能緩一緩再來嗎?”

周文拿起床頭櫃的涼開水,猛喝了幾口,才不滿的說道:“你自己樂都找不到北了,還說我!”

“再者,這事兒是能緩的嗎?”

“要不是趁此良辰美景,把十分的力全用上,你怕是要怪罪我的。”

慄娜無語的捶打了周文幾下,而後從周文手裡拿過水杯,喝了幾口,才說道:“你倒是拿出了全部的精力,可是我要散架了。”

周文笑了笑,說道:“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慄娜氣的胸疼,背對著周文就躺了下去。

見此情景,周文試著環抱著慄娜。將對方沒有反對,也躺著睡了過去。

次日,入職之後的朱鎖鎖悄沒聲息的摸到了周文辦公室,眼巴巴的看著正在辦公的周文。

周文不知其意,抬頭看了眼站在對面的朱鎖鎖,笑了笑說道:“跑我這幹嘛,有事直接找你主管。”

和顏悅色的樣子,讓朱鎖鎖放心了許多,大著膽子笑眯眯的說道:“周總,我還是昨天的那個事情。”

“你就見一見南孫爸爸吧,他現在很難,所有的錢都被套到了股市。”

“您要是再不指點一下,蔣叔怕是又要賣房子了。”

周文皺了皺眉頭,有點不悅的說道:“朱鎖鎖,你也老大不小了,咱就那麼不懂事呢!”

“先不說違不違法,就算我跟你那個蔣叔說點什麼,他就能聽我的不成。”

“再者,你那個蔣叔,就是一個賭徒,根本沒救的。”

“即使這次回本了,還有下次呢!”

“你告訴我,遇上下一次,該怎麼辦!”

“我是繼續告訴他,還是躲著他!”

周文很清楚,賭徒的事情,絕對不是一次就能搞定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永無止境,沒有盡頭。

朱鎖鎖深以為然,連周文機關槍似的吐槽也沒怎麼在乎。

但作為蔣南孫的閨蜜,她又做不到蔣晨光這樣虧下去,近乎用祈求的語氣,說道:“周總,我求你了,就這一次,絕對不會有下一次。”

“蔣叔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身上了,你要是拒絕了,我真擔心他越虧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