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文砸過來的餡餅徹底砸翻了朱鎖鎖的五味瓶,甜的、酸的、苦的、辣的、鹹的都來了。

她何曾想過會如此輕鬆的就得到這份工作,在她的腦海裡,能得到一份大公司的銷售工作,就已經是萬幸了。

先前追逐精言集團的銷售工作,也是因為精言集團規模夠大,賺取的獎金高一點而已。

而現在,被周文的乳酪砸中,走進了金融領域,拿著高於其他行業的平均工資。

她相信,她的報酬只會比精言集團更多。

說不驚喜,那是假的,不存在的。

可又想到蔣南孫老爸交待的事情,執拗的朱鎖鎖忍不住又開口說道:“周總,我閨蜜的爸爸仰慕你很久了,你就見一見吧!”

蔣晨光的目的,周文又不是不清楚。

什麼都可以聊,唯獨股市周文是不會聊的。

倒不是周文看不得別人跟著賺一筆,而是人性這個東西周文把握不住。以蔣晨光的賭性,周文說的也不一定會聽的。

要是萬一因為周文說了點什麼,而傾家蕩產,那罪名周文可背不起,也不想背。

目視著朱鎖鎖的眼睛,拒絕道:“別得寸進尺。”

周文的冷言冷語並沒有讓朱鎖鎖生氣,反而讓對方的態度端正了許多,撒嬌道:“那我聽周總的。”

事實上,朱鎖鎖並不是不生氣,而是周文決定了她的賺錢大計,容不得她鬧情緒。但凡周文不是中海信達的老闆,朱鎖鎖能完完整整的給懟回來。

懟到周文啞口無言為止。

你要說懟人,周文確實差點意思,跟朱鎖鎖也沒法比。

但你要說能不能賺到錢,朱鎖鎖拍馬也趕不上了,甚至她還得討好周文。

兩人無所事事的聊了幾句,周文便將朱鎖鎖打法走了。

慄娜聽到朱鎖鎖要入職中海信達投資部,有點酸酸的說道:“你是真打算把她安排在公司呀!”

看上去是在確定周文的決定,實際上實在試探周文的態度。以周文對慄娜的瞭解,是不想朱鎖鎖被安排在中海信達的,免得天天在周文面前蹦躂。

只是周文的很多決定,她干涉不了太多。

單純的工作,她還能挑挑毛病,提點個人的意見與看法,順帶把自己的管理理念灌輸到公司的制度中。

但遇到個人私事上,她就無能為力了。

她可以表現出不滿,也可以排擠朱鎖鎖,甚至持反對態度。

但周文決定一旦下來,她就必須要執行,所有的不滿都要給周文的決定讓路。

此時,慄娜是很想反對的。

但又顧及到周文的態度,只能進行試探。

周文也聽出了慄娜的試探,有點頭疼,解釋道:“我跟她真沒關係,就是昨天見過一面。”

“這不,人家找上來了,我也不好直接拒絕。”

“先讓她在投資部,幹一段時間,如果實在差強人意,再讓她走也不遲。”

慄娜有點失望的看著周文,幾次欲言又止,終究還是忍了下去。

自從知道周文跟顧佳離婚之後,她就想轉正,奈何周文一點表示都有。

既不廣而告之,也不說是男女朋友關係,就這樣一直僵持著。

先前慄娜也挺著急的,後來看周文無意於此,心中的執念也就淡了許多。

現在,突然冒出個朱鎖鎖,一下子讓她精神有緊張了起來。

她不想當“三”,她要做周文的那個“唯一”。

奈何時間過去了這麼久,周文也沒真真表態過兩人的關係。

此時,又冒出個朱鎖鎖,來爭奪周文的歸屬權。

一時讓慄娜有點心灰意冷。

周文不是冷血動物,能感受到慄娜的情緒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