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營救(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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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神使當是誰,原來是你這見女人都要的公狗。凌塵,趴在條公狗的背上就不嫌髒嗎?我記得你可是有潔癖的啊?”
白虎提著利劍,笑的溫文爾雅,劍刃鋒利,森白刺骨,雪白衣袍上朵朵殷紅如盛放的梅花,一派濁世公子的模樣。
“賤人!”
江移花那麼高傲的一個人,烈煙然卻廢了他的雙腿,把他像關畜生一樣關在籠子裡,卑鄙折辱。
夕錯從未如此仇恨一個人,用盡所有的惡毒,只一心一意想著他粉身碎骨。
白虎淺笑諷刺,不溫不火:“論賤本神使可比不過你,論不要臉本神使更加比不過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沒本事拖後腿,凌塵何至於落得這般模樣。如今倒好,你把所有的錯都歸集到本神使身上,顯得你多麼無辜似的。天地之間,自古以來就是弱肉強食,弱了就要認命,可沒有什麼誰弱誰就有理的歪理。原道你好『色』無腦,如今看來也是裝的一手好白蓮,本神使還真是看錯你了。凌塵你向來不是最討厭心思叵測之人麼,怎麼如今變了麼?”
“放屁!”
夕錯冷聲憤怒,卻也無詞彙反駁。其實他自己心裡最清楚,白虎說的就是事實,他著實太弱,以至於拖了江移花的後腿,差點釀成不可挽回的悲劇。
那次過後他悔過也恨過,可不知為何從白虎嘴裡說出了似乎就變了味道,怎麼刺耳怎麼來,可在白虎面前,他又絕對不能承認自己是錯,想來這大抵就是惱羞成怒。
加之江移花就在面前,夕錯忐忑又愧疚,雖然知道白虎是挑撥之言,他卻無可反駁,不由地緊張地抓住江移花的雙腿。雖然知道江移花不會因為白虎的話埋怨他,可他到底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呵呵,怕你也只會說這兩字吧。”
似是看穿了夕錯的心思,白虎輕蔑道:“你口口聲聲說本神使搶走了凌塵,可是你應當知道,凌塵於本神使在你之前。先來後到這麼淺顯的道理不懂也就罷了還倒打一耙。”
白虎看向江移花,“如此專橫跋扈,心思醜陋,凌塵,值得麼?”
江移花一字一句,“值不值得,我心中自有定數,由不得旁人置喙。”
夕錯心中暖意劃過。江移花他說烈煙然只是旁人,看來一直以來都是烈煙然在自作多情。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賤的人呢,看著著實作嘔。
白虎垂著眸,眼中濃重陰翳,冷笑道:“好一個旁人。凌塵,你知道麼,在隱宗時,我就暗暗發過誓,你做青龍神使,我就做白虎神使,你走前面不要緊,我以你為首便是。可如今,你叛了宗門,叛了我,你以為你們還有的路可退嗎?”
白虎提著劍緩緩朝夕錯而去,“以前本神使不殺你,不是看在凌塵的面子上,只單純地覺得你噁心,偏你又命大。可漸漸地發現,像你這般的賤人活著也是噁心人,不若讓本神使超度超度你吧。放心,你會死的很難看。”
白虎挽著萬千劍花朝夕錯凌厲襲去。夕錯從未受到過如此猛烈的攻擊,雙臂又受江移花的束縛,儘管輕功躲閃間,依舊遍體鱗傷,鮮血橫流,偏白虎就像貓戲老鼠一樣,不狠絕,卻也不鬆懈。
砰!
夕錯的雙膝重重地跪在地上,劇烈地喘著粗氣,雙手卻不肯鬆開江移花半分。
白虎惡劣地冷笑道,神情悲憫:“呵呵,還真是弱的可憐呢。本神使真怕你最後不是流血流死,就是活活累死。算起來你算是蜜罐裡泡大的主兒,從來沒有吃過一點苦,卻為了凌塵把這世間所有的苦楚都嚐了遍。只是可惜,凌塵珍愛的從頭到尾都只有他自己呢,至於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不過一隻被豢養的寵物,高興時哄上一鬨,不高興時逗上一逗。你的一舉一動,心思所想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卻從來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便是現在你也不會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凌塵於你,一直都算計呢……”
“放屁!”
夕錯沉冷著臉,憤怒不已。當初的南宮澈算一個,如今的白虎更是,睜眼說瞎話也就算了,簡直就是把他的腦子按在地面摩擦侮辱。偏他還舌燦蓮花,自鳴得意,感覺良好,這人世當真要滅亡了麼,竟出了這麼多不要臉的極品賤人出來烏煙瘴氣。
白虎不管夕錯直接朝江移花笑意盈盈看去,像熟稔多年的老友:“你覺得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嗎?”
“放我下來。”
夕錯心頭一揪,疼痛非常。移花溫和的聲音帶著一絲祈求又是淒涼:“曾今的移花閣主已經廢了,如今的我只是一個什麼都做不了的廢人。你帶著我只是累贅,除了拖累便再無其他。放下我,你才可以全身而退。至於我,烈煙然不會殺我的。只要你我都活著才是最好的結局。聽話,放手。”
江移花的手緩緩朝夕錯的手腕而去,一根一根地去掰夕錯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