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江移花思索著,魅煞的桃花眼裡流光溢彩,就連卷曲濃密的漂亮睫毛都溢滿了笑意,櫻花唇瓣輕勾,不似以往的純粹的誘惑,夾著雨後陽光的清新舒展。

摺扇的尖端,輕柔地在夕錯的胸膛遊走。酥麻輕癢的感覺幾欲將夕錯逼瘋。心猿意馬的感覺,他不是沒有。但是像現在這般強烈的卻從未有過。

明明知道江移花和自己一樣都是男人,但許是江移花長相太過柔美妖豔的緣故,夕錯的心起不了一絲牴觸,反而為其所惑,如掉進無底深淵般,不停地墮落沉淪。

雖然知道這樣很不對,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雖然閣主他們總是說他是個自控能力很差的人。其實不然,他若真的沒有一定的自控能力,也不會在絕命谷無聊地關了那些年,還練就了一手強橫的醫毒。對待女色也是如此,他雖然喜好美色,但從來不橫刀奪愛,亦不會強行奪人貞潔,向來都是講明厲害,你情我願。

可如今面對江移花,他的心真的動搖了,風雨飄搖,傾倒已在瞬息之間。

“混蛋,放開老子,老子要拉屎!”

夕錯怒喝著,以尊嚴扞衛貞操,口水噴了江移花一臉。

江移花嘴角邪笑,非常通情達理地把摺扇從夕錯胸膛上移開,“那這次我就不要你的貞操了,拉吧。”

“我他娘……”依舊被穴道禁錮的夕錯被氣得險些背氣去,“王八蛋!你讓老子怎麼拉?!”

“哦……”江移花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想躺著,沒關係,滿足你。”

江移花說著就是說摺扇在夕錯的額頭一戳,身高八尺的漢子,咚的一聲像個冬瓜一樣朝地面沉重的倒下。

身體的疼痛姑且不計,夕錯感覺自己的後腦勺已經起了個大包,動也不能動,恨的咬牙切齒,“王八蛋,你是故意的!”

江移花緩緩彎下腰身,一臉笑意盈盈地屈膝,“你不願站著,可不就是想躺著嗎?我遂了你的心願,你卻罵我,可真讓人傷心啊。站著也不行,躺著你不行,你到底要如何才滿意啊。”

江移花在那裡故作神傷,夕錯躺在地上氣得一佛昇天,二佛出世。

“娘娘腔!王八蛋!死太監!”

“咦,你不是要出恭嗎,怎麼還不出。我幫你罷。”

江移花說著扇子在夕錯肚子重重一點,猛烈的按壓讓夕錯尿意澎湃。他還指責江移花喝那麼多茶水,他自己喝的也不少。如果不是被江移花氣著了,他還沒什麼感覺,現在只有那麼濃烈了。

“呃,好像不太起作用啊。多按幾次。”說著江移花又對著夕錯的肚子狠狠戳幾下。

“哦!啊!嗯!啊!”

頂著一張純真的臉,卻做著魔鬼才會做的事,非江移花莫屬。要知道令四國江湖都聞風喪膽的公子摧顏可不是浪得虛名。折磨人不見血,卻又生不如死的招數,他沒有上千也有八百。如今對付夕錯的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人家被戳到吐血,他快要被戳到飆尿。夕錯簡直快要哭了,就連聲音都帶著哭腔。

“江移花,我求求你,不要戳了,啊!,真的不要戳了,哦!嗯嗯……我錯了,放過我!真的,我真的知錯了!哦!不要戳了啊,再戳啊!再戳,我就要尿了!我真的要尿了!放過我,放過我!”

夕錯是真心懺悔,他暗地裡發誓要是江移花肯放過他,他一定照著嘴扇自己百八十個巴掌,他以後惹天惹地,再也不招惹江移花了,再也不敢了。

“看在你要尿了的份上,這次我就不要你的貞操了,留著下次要。”江移花用摺扇利落地解開了夕錯的穴道。

什麼叫把他的貞操留到下次再要!江移花這個殺千刀的王八蛋到底在說什麼瘋話!

解除了穴道的夕錯識相地沒有再和江移花對上,而是快速地整理自己的衣衫。要是他衣衫不整的樣子被移花閣那群長舌婦看到指不定得亂傳成什麼樣子。那個和他一直以來不對盤的白花花一定會被活活笑死的,想想就可怕。

偏偏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房門猛然推開,白畫情滿臉堆笑著走了進來:“忙完了吧。忙完了,本莊主說句話啊。那個夕小四啊,踏雪山莊的產業其實不止涉及到衣食住行,玩樂消遣,其實極品涼血膏也有賣的。看在兄弟份上,給你打半價,而且買一送一,怎麼,本莊主夠義氣吧。”

夕錯不著痕跡地脫了靴子,拎著靴子緩緩朝白畫情走去,假笑道:“多少銀子一瓶啊?”

“一瓶一千兩,本莊主只收你五百兩,還童叟不欺的送你一瓶。價錢公道吧。”

“是挺公道的。”

白畫情笑道:“是吧,那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

夕錯說著就是手中的靴子朝白畫情狠狠打去,邊打邊罵道:“王八蛋!老子打你個涼血膏,打死你個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才需要涼血膏!你們踏雪山莊都需要!”

面對發了狠的夕錯,白畫情也不能直面其鋒芒,只得急急朝門外跑去,邊跑還便叫囂:“好你個夕小四居然敢打本莊主,你要是不把給本莊主一百萬兩銀子,本莊主就把你和江移花的醜事鬧得天下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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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錯直接把靴子照著白畫情的後腦勺猛然扔去,砸的白畫情一陣哀嚎,“混蛋!兩百萬兩,不給我兩百萬兩就弄得你們身敗名裂!”

見白畫情跑的無影無蹤,夕錯劇烈地喘著粗氣,“王八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