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係……”江淵雙手緊緊抱住慕遮天的腰身,微笑道:“只要我們緊抱在一起,不分開,遲早都會暖和起來的。”

“嗯”在小徒兒看不到的地方,慕遮天又悄然紅了臉。

突然,院外傳來一陣兵器相接的嘈雜聲。

“傾……傾城……”

南宮澈曾想過千百種和那女子相遇的情況,卻未曾料到,三年後重逢,她竟是和他的仇人在風雪中緊緊相擁。那也是她的仇人啊!如何可以!

江淵也是頗為震驚。南宮澈!他如何會在出現在這裡!

南宮哽咽著嗓音說出了心中早就反覆練習了千萬遍的話,“傾城,一別三年,你可無恙?”

江淵冷漠道:“有恙無恙,和你有何干系?”

南宮澈想象過重逢時,她或許憤怒,或許怨恨,或許痛苦,或許悲傷,卻不曾想到那雙明亮璀璨的眼眸中只剩下冷漠,吞噬人心的冷漠。若是還有冷漠之外的情緒,怕也只有厭惡。

這樣的重逢讓南宮澈很不甘。

“有何干系?你我可是……”

連朔帶著影衛疾步走了進來,打斷了南宮澈將要出口的話。

“屬下無能,沒能把南楚陛下給攔住。”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主子和傾城小姐在院子裡親熱,還假裝攔不住,把南宮澈給放了進來就是要把他給活活嫉妒死。

慕遮天並沒有責備連朔,而是薄涼地對南宮澈道:“南楚皇帝,如何私闖我攝政王府?”

南宮澈陰鷙地回望慕遮天:“朕倒要問你攝政王,為何居心不良地命人擄走我南楚長公主?”

慕遮天看向連朔,連朔坦蕩道:“回攝政王,影衛中沒有任何人擄走過南楚公主。”

“一派胡言!”

連朔冷著臉:“南楚陛下,攝政王府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請不要胡攪蠻纏。”

南宮澈惱怒:“沒想到攝政王府裡的一個影衛就如敢如此以下犯上。素問西秦攝政王治下極嚴,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攝政王就是治下再嚴也敵不過某些人血口噴人啊!”

“你……”

南宮澈如何都想不到連朔竟然囂張至此。

連朔冷冷地諷刺道:“我又沒有說錯,南楚陛下不必大動肝火。我已經很清楚地告訴陛下,攝政王府裡的影衛沒有人驚擾過貴國公主。可您非不信,認定是公主就在府中。不知道陛下您是否患有眼疾,還是太過自負。我家攝政王妃容顏絕代,舉世無雙,又哪是一個花痴草包能比擬的。”

連朔甚至懷疑會不會是南宮澈自己把妹妹扒光了扔到主子的院子裡栽贓嫁禍。找妹妹是假,賴人才是真。幸虧他先一步把人給弄走,不然就真得被賴上了。呸!妄為一國帝王真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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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澈此刻已經沒有心情和連朔計較,而是眼神複雜地看著江淵:“他說的可是真的?”

江淵斬釘截鐵,沒有一絲猶疑。“是”

南宮澈極為不甘:“傾城,你怎麼可以嫁給你的仇人呢?你愛的明明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