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幹這些荒唐放蕩的事!”

慕秋碧委屈,泫然欲泣:“臣妾沒有。”

南宮澈陰鷙道:“沒有,你看你衣衫半敞的樣子哪有半點皇后的威儀。皇后是什麼,皇后是一國之母,不是你這般輕浮!”

“陛下……澈哥哥。秋兒這般不過是想要個孩子罷了。秋兒是太想做母親了。”

面對慕秋碧軟語溫香,南宮澈眼底濃濃的厭惡。他真想撕碎那張令人作嘔的面孔。

“天色已晚,皇后早些休息。”

看著南宮澈絕情離去的背影,慕秋碧的心都在滴血。

你讓我好好看管南宮明珠,可是身為哥哥的你為什麼不管。前些日子你都到哪裡去了?我知道那是雪傾城的忌日。你去祭奠她了。澈,你肯花時間去懷念一個死人,卻對我視若無睹。我在你心中難道還比不過一個死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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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慕秋碧發了瘋似地打翻燭臺。

南宮澈滿腦子都是南宮明珠的破事兒。什麼南楚長公主放浪形骸跑到青樓裡去搶著接客,簡直一派胡言。明明就是西秦人欺人太甚,在肆意抹黑南楚。西秦、慕遮天簡直該死!

南宮澈的心狂暴的厲害,那狂暴讓他忍不住去摧毀一切。不為別的,故地重遊讓他回憶起了那段質子生涯,也是那般的憤怒無力。那段日子是他生命裡不願想起的黑暗。

夜已深沉,白日裡繁華被寂靜取代,偶有幾聲蟲鳴。

晚風吹拂,湖畔柳揚。南宮澈的心稍稍平靜了些。

似有命運的指引,南宮澈踱步到了和雪傾城初見的小酒館。

萬家燈光已滅,只有小酒館還亮著微弱的油燈。

那酒館他不是已經下令給拆了嗎,怎麼還在這裡。南宮澈微微詫異,走了進去。

小二打著哈欠:“客官實在對不住了,今兒個打烊了啊。”

南宮澈扔出一錠銀子,那小二頓時眉開眼笑:“客官您需要什麼儘管說?”

南宮澈循著視窗的位置坐下,喃喃道:“一壺最烈的酒。”

“好嘞!”

南宮澈踩在長凳上,拿起酒壺就往嘴裡灌。酒的烈性灼痛的他的喉嚨,可他依舊不停。

“小二,我上次是不是掉東西在你們這兒了?”

“江王師您一定是記錯了。”

“沒有?”

“真沒有。”

“嘿,我就奇了怪了。我那玉佩難道長腳走了。”

突然江淵接觸到一道陰鷙的目光,原是南宮澈在看著他。

“那啥,不見了就算了。我走了。”江淵轉身快走,卻聽南宮澈冰冷的聲音響起:“江王師,好大的派頭,怎麼來了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