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想屈打成招!”水木道。

“屈打成招!?”日向一郎道,“水木,是不是屈打成招,事後自有公論!”

說完,日向一郎讓木龍鬆開水木。

“審判長身邊未受傷的護衛忍者需要送受傷的護衛忍者去醫院治療傷情,所以,押送水木去審訊部之事,我就交給你了!”日向一郎對自己身旁的漩渦玖辛奈道。

“鳴人呢?”漩渦玖辛奈問道,“你打算如何處置鳴人?”

“關於如何處置漩渦鳴人,我有分寸!”日向一郎道。

漩渦玖辛奈看了看日向一郎,又看了看漩渦鳴人,押著水木離開臨時辦公大樓庭院。

漩渦玖辛奈押著水木前往審訊部後,日向一郎看向猿飛日斬,道:“審判長,雖然漩渦鳴人偷拿封印之書的舉動是受水木蠱惑,但漩渦鳴人終究實施了這一犯罪行為!”

“所以,我們不能視而不見!”

對於日向一郎話語中的意思,猿飛日斬明白。

猿飛日斬問道:“能否原諒鳴人這一回?”

“這樣的話,不應該從你嘴裡說出來——我的審判長大人!”日向一郎道。

“一郎,鳴人還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猿飛日斬道。

“漩渦鳴人不是孩子了!”日向一郎故意開口道,“將一個已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見習忍者看成是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你不覺得自己說出的話過於勉強了嘛!”

日向一郎之所以將漩渦鳴人說成是已從忍者學校畢業的見習忍者,是因為日向一郎的目的不是處罰漩渦鳴人。

猜測到漩渦鳴人擅闖臨時辦公大樓的目的極有可能是偷拿封印之書時,日向一郎的心裡就浮現出了一個想法。)

若是日向一郎想借漩渦鳴人偷拿封印之書的犯罪行為處罰漩渦鳴人,就不會對水木下達就地格殺令。

對於日向一郎話語中故意露出來的漏洞,猿飛日斬當然不會放過。

“鳴人還沒有從忍者學校畢業!”猿飛日斬道。

“今天白天是忍者學校畢業考試的日子,漩渦鳴人怎麼可能沒從忍者學校畢業!”日向一郎道。

“鳴人沒有透過白天的畢業考試!”猿飛日斬道,“所以,鳴人還沒從忍者學校畢業。”

“忍者學校的畢業考試不存在難度,漩渦鳴人怎麼可能沒透過畢業考試!”日向一郎道。

“一郎,我沒有欺騙你的必要!”猿飛日斬道,“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自己去忍者學校查!”

“既然漩渦名人尚未從忍者學校畢業,那就從輕量刑!”日向一郎道。

“要是對鳴人量刑,那就極有可能毀了鳴人!”猿飛日斬道。

“你想讓漩渦鳴人免受處罰?”日向一郎問道。

“不!”猿飛日斬道,“我想讓鳴人免於被定罪!”

“這不可能!”日向一郎道,“審判長,漩渦鳴人犯罪是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所以,漩渦鳴人免於被定罪是不可能之事!”

“對同胞,我們應該寬容一些!”猿飛日斬道。

“誰都不能踐踏法律!”日向一郎道。

“對同胞寬容不等於踐踏法律!”猿飛日斬道。

“從輕量刑就已是寬容了!”日向一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