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開濟雖然沒有受傷,但真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

他知道睿王這個人狗。

但狗成這樣他是沒想到的。

眼看著睿王倒下,河岸邊上的人也帶著各種傢伙事,乘著船趕來。

曹開濟所在的船已經沉下去大半,被做過手腳的桅杆也被狂風中吹斷。

風雨中,曹開濟忍受著狂風驟雨的拍打,開始認真思考自己要不要也學一學狗逼睿王的卑鄙行為,裝個暈,或者直接條船謝罪什麼的。

但思索片刻,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

不管將要承受什麼樣的罪名和懲罰,他也想再見他家囡囡一眼。

思及此,他乾脆盤腿坐下。

船將要沉入水下。

其他船員早已棄船逃生,除了他和旁邊躺著的睿王。

“喂。”

他叫旁邊的人。

對方沒有回應。

“行了別跟老子裝,都是成精的狐狸,你剛才那一掌有沒有打在心脈上我還會不知道?這船馬上就要沉了,抓緊時間,聊會兒。”曹開濟不耐煩道。

旁邊的躺了片刻,才睜眼道:“本王又不跟你一般蠢,為什麼要往自己心脈上打。”

曹開濟:……

罵人就過分了啊。

別以為他這就不敢揍人了。

“我說,是不是如果早點把這件事告訴你,就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曹開濟有些沮喪。

雨太大。

他整個人被淋得像個落湯雞。

“不曾發生的事,本王不知。”

現在說這些也毫無意義。

註定無法挽回。

“行吧,那最後一個問題,反正我現在也是砧板上的魚肉了,你能做個人,不要給我罪加一等嗎??”

為了個才認識不久的小宮女,就這麼把他這個患難多年的生死兄弟個賣了,

是不是也有些不太厚道?

睿王翻個白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