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若璃承認自己的確被噁心到了。

倒不是因為說那位宮妃像她。

而是……

“確定只是像?”

“自然不是岳母大人。”

“哦,那我爹孃現在還好嗎?”

她都是這個反應,身在京城的便宜爹孃不知道有多膈應,畢竟肅帝的騷操作實在太多,但凡有個正常人的腦子,都做不出來這種事。

“他們去漠北了。”

不過就算離開京城,也不代表他們對京城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畢竟景文天為此特地舉辦過一場宮宴。

文武百官都見過那位美人,都知道跟雲府新夫人長得很相似。

私下裡,也傳出一些並不太好聽的閒言碎語。

但這話他沒告訴雲若璃聽。

說了也是徒增膈應。

“我跟你說著些,是想讓你做個心理準備,免得回了京城……”

“免得回京城之後,看見我那辣雞孃親在宮裡,會被嚇死?放心,我沒這麼脆弱,而且也不是很擔心她。”雲若璃打斷他的話。

她其實更擔心的是便宜爹。

他忍辱負重等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才撥雲見日,別又因為狗皇帝接連的操作弄出什麼隔閡。

至於那位女魔頭。

不好意思,她是真的不擔心。

別說那宮裡的是個假貨,就算狗皇帝真有本事把她孃親再弄進去一次,她擔心也不是她的安全,而是那位大魔王會不會把皇宮掀翻。

畢竟禍世魔頭這個名號絕不是浪得虛名。

“阿璃。”元子忱不太認同她的用詞,低聲提醒。

雲若璃撇嘴,道:“不是在漠北嗎,放心吧,聽不見的。”

“嗯?”

“……好吧,不說這個,你剛才說這人是端木若寒送進去的?”

“嗯。”

“可他之前十多年從未見過我孃親,她當初更是連畫像都沒留下,這麼短的時間之內也不可能找到這麼相似的吧?”

這才是雲若璃疑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