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剛才也看見了,那女娃生的傾國傾城。

“可是她的父親與繼母已經走了,雲大將軍為了維繫他的威嚴與臉面,將院子裡的丫鬟小廝全部杖斃,現在除了我,沒有人關心她的死活。”

江淮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有痛色閃過。

他從來沒想過,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她過的是這樣沒有天日的生活。

“你與那女娃什麼關係?”張仲之聽了他的話,沒什麼反應,只是緩慢的撫著鬍子,顧左右而言他。

江淮不明白他哪兒來這麼多廢話。

但畢竟是長輩,又是現在唯一可以醫治雲若璃的人,所以他不敢造次,但也不會胡亂說話。

見他沉默,張仲之知道今天是撬不開這小子的嘴了。

江家的男人,都是些死古板。

以前江中書是這樣,現在這位年輕的禁軍統領顯然也繼承了祖父的糟粕傳統,嘴死硬。

“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只是後期還是要注意多加休養,不要太過操勞。”

“那毒……”

“放心,這點解毒本事老夫還是有的,她現在身體裡面的毒已經清的差不多,後面注意調養就是了。”

“好,多謝張院正,勞煩把後期調養的方子給晚輩吧。”

“給你作甚?”張仲之詫異的看著他,對他的登堂入室表示十分無語。

江淮也覺得他莫名其妙,“可這院裡也沒有別人了,您總不能把方子扔地上吧。”

他顯然已經把滿院子把守的侍衛當作浮雲。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朝宗去而復返,快步走到張仲之面前,請他到書房一敘。

張仲之攤手:你看,這不就是人嗎。

江淮無語。

最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張仲之被人請走。

……

張仲之提著藥箱,一路走到書房,才看見裡面負手而立的雲問涯。

他拳頭握得緊,隱隱看得見血色。

張仲之見狀,暗自嘆氣,上前拱手道:“將軍不用擔心,人沒事兒。”

背對他的雲問涯沒有說話。

半晌,才用近乎沙啞的聲音道:“救回來了嗎?”

“……嗯。”

聽到他肯定的回答,一直背對他站著的雲問涯才轉過身,近乎無力的跌坐在身後的太師椅中,“沒事就好。”

他手掌抵著額頭,指間血跡隱隱可見,全身有著說不出的疲累。

張仲之看他一眼,才道:“將軍今日情緒太過了,險些暴露,而且大怒傷身,將軍應該仔細自己的身體,不然大業未成,身體就先被你給拖垮了。”

“我無礙。”

“她也無礙。”

“先生不用安慰我,我讓朝宗進去看過,她、她那時……”雲問涯說著,回憶起那個場面,像是想起什麼痛苦的事情,眼眶都忍不住紅了。

他的妙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從小就要在這蛇蠍窩裡求生存,而他什麼都不能做,什麼都不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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