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萬重回了府上,第一件事便問這幾日可有客人來訪,伍神宗以為其父不知南宮一飛已到南海,說道:“卻有一位客人來過!”

“可是南宮一飛麼?”伍萬重接道。

“父親怎會知曉?”

“為父去了荊州,崇左林告訴為父說南宮一飛來了南海!現在他人呢?”

“出去見朋友了,說一會就回來!”伍萬重聽罷點了點頭。

說話間,只聽一聲音傳來:“伍兄可算是回來了,叫我好等啊!”正是南宮一飛。

“哎呀,南宮兄,我聽崇大俠說你來了南海,半日沒敢耽擱就趕了回來!”言罷一陣大笑,露出一張極為高興的面容。

三人廳中坐下,南宮一飛直入主題“伍兄此行,聯絡了多少英雄?”

“青城山華生子道長一派,我師傅時不修一派和崇大俠師兄弟二人!”言畢伍萬重表示就這些人遠不夠打敗孫泰數萬教眾。

“昨日我已寫了信箋給關百裡,信中說了此事,也當算他一個!”南宮一飛接道。

伍萬重目光一轉看向伍神宗,“神宗,你且拿紙筆來,為父給師伯風南華寫封信!”

伍神宗聽罷,取來四寶,半個時辰許,伍萬重寫好書信,讓人快馬帶去了師伯風南華的住地。

伍美琪、伍瑄瑄與喬雙淩三人也來大廳,各自坐下,南宮一飛又道:“伍兄,方才在街上,我見著一個怪人!”

“哦,有何怪處?”

“那人全身白衣!”

南宮一飛還未說完,卻被伍萬重接道:“面部也用白布遮住了,對嗎?”

“伍兄怎會知曉?”南宮一飛發出疑問。

“那人雖說極為怪異,不過卻定然不是壞人,在我進城之時,他瞧出了我身上有傷,還給了我一粒藥丸,瞬時我這傷口便不痛了!”

“有這等事!伍兄因何而傷?”

伍萬重便將與計風保三人激戰一事向眾人說了一遍,不免最後加了一句“那白衣人卻有那般眼力能看出我身上之傷,想必定然非一般人也!”

伍神宗怒道:“計風保那賊子,讓我見著定取他性命!”

伍瑄瑄聽得白衣怪人,不徑想起李不才來,只因那李不才也喜歡穿著一身白衣。不過他卻是一個書生,那能有那怪人之本事,不免看了看李不才去西域時送自己的那枚玉佩,兩只比翼鳥真是栩栩如生。看來伍瑄瑄早已喜歡上了李不才,真是睹物思人。

日入時分,伍瑄瑄硬是拉著喬雙淩去了街上,不知要去幹甚,盡管喬雙淩一再相問,伍瑄瑄只說是去玩玩而已,在家無聊,散散心去,無奈喬雙淩只得一同去了。

二人行至街上,伍瑄瑄四下張望,不知在找什麼。“你在找什麼?”喬雙淩問道。

“淩姐姐,我跟你說實話吧,剛才我聽爺爺說那個白衣怪人,便起了興趣!”伍瑄瑄細聲道。

“原來你出來是為了找那個怪人啊!萬一那人是壞人怎麼辦!”喬雙淩擔心道。

“我的好淩姐姐,你可千萬不要回去給我爹爹和爺爺說,要不然我可要挨罵了!再說爺爺不是說那怪人給他一粒藥丸還治了傷嗎?應該不是壞人吧!淩姐姐你就放心吧!”伍瑄瑄幾近挨求般向喬雙淩說道。

“好吧!”二人東望望、西望望,卻始終未見著什麼白衣怪人。

“你說那人會不會換了衣裳吧?”伍瑄瑄疑問道。

“應該不會吧!”想了想,又續道:“不過咱們應該去客棧裡找!”伍瑄瑄覺得很有道理,就最近一家客棧開始問起。

客棧名叫‘來者客棧’,伍瑄瑄問了掌櫃,那掌櫃卻說沒見著什麼白衣怪人。只得又到另一家客棧尋找,第二間找的乃是南海最大的一間客棧,名叫“華成客棧。”

二人一進客棧,便往櫃臺行去。

掌櫃看見是兩位美人,笑著說道:“二位姑娘可是住店麼?”

伍瑄瑄心中暗道:“這個死老頭,連本姑娘都不認識,真是該死!”不過心中怒氣歸心中怒氣,不便發作。

“我們不住店,是來向你打聽一個人!不知貴客棧有沒有來過一個全身穿著白衣的人?”喬雙淩和氣問道。

掌櫃想了想,眼睛一亮,指了指二人身後道:“有,那不就有一個嗎?”二人轉身看來,果真是一身著白衣之人,卻那裡是什麼爺爺與南宮老前輩口中的白衣怪人,只見那人頭發極亂,醉如爛泥,定然不是什麼白衣怪人,便出了客棧而去。二人剛出客棧,對面行來三人,伍瑄瑄看了三人,露出一臉不快來,喬雙淩自是不識三人,看此情形,這三人並非好人。伍瑄瑄轉身拉了喬雙淩要走,卻聽那其中一人道:“瑄瑄姑娘別走啊,王某可沒嚇著你呀!”原來那居中者乃是王太守之子王沖,一直對伍瑄瑄心存愛慕之情,卻多次被伍瑄瑄拒絕,其餘二人乃是隨行保鏢。伍瑄瑄也不回頭,更不答話,只是一股勁地拉著喬雙淩向前走,越走越快。“那人你認識吧?”喬雙淩問道。

“淩姐姐,那個人可討厭了,回家後我再告訴你!”說話間卻被其中一保鏢趕上來攔住了去路。

“瑄瑄姑娘,我家公子叫你呢?沒聽見麼?”那保鏢嘻笑道。伍、喬二人出來時並未帶上佩劍,也不想出手與那保鏢過招。

王沖趕了上來,看著伍瑄瑄,笑道:“瑄瑄姑娘,你這是故意的呀,見了我就跑!”

“王沖,你要我跟你怎麼說你才明白,本姑娘不喜歡你,你以後別再纏著我!”伍瑄瑄很無奈,極為生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