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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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東方宵的肩膀,以示寬,律師擦而出,走下階梯後,他猛地停住,側頭留下一句:“去做你認為該做的事吧,東方宵。”
“況就是這樣的。”
說了半天,幾個人才拼出了一個比較一致的說法。
大概就在覃悅離開的那天,東城就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這個人,自然就是高唐的哥哥。
他先是以合作的名義,召集東城的很多大佬,這些人多半都是黑白參半,家底子都不是十分乾淨。
林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本來勸他不要去,因為覃悅沒在邊,對方又來u不明。
但是東方宵的父親執意要去,手下們也攔不了。
宴會只有大佬們才能進去,所以手下們只能在門外等。
當天晚上,林父回到家就有些悶悶不樂,或者應該說若有所si。
幾個跟著林父去了宴請會場的人面面相覷,卻誰都不敢問發生了什麼事。
那晚,林父書的燈亮了,第二天天沒亮,他就自己開車出門,誰也不讓跟。
直到午後才歸來,一臉疲憊,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袋。
到晚上的時候,高唐的哥哥來別邸做客,期間和林父爆發了爭吵,但是林父讓誰也別進去,也就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
“當時那個人出來,說了一句‘血債血償,天經地義’,然後就很生氣地走了。”
其中一個靠著沙發邊上的手下低著頭回憶,一臉困。
“對,然後老闆就把自己關在書裡,第二天早上發現時已經晚了。”
另外一個手下這麼說的時候語氣十分自責,東方宵走過去輕輕拍了兩下他的肩膀,沉聲說道:“這是頑疾,不關你們的事。”
醫生的鑑定結果東方宵看過,也和主治醫生當面談過。
他說林父完全是弩之末,體還撐得住全憑意志和昂貴的進口『藥』物。
這個病有一部分因為當年的那場火災,有一部分是心疾導致,累積太多年,使得環境一直於持續的高壓。
他多次警告過林父,告訴他放下手上的事,好好養病說不定還可以多活兩年。但是林父不聽,他似乎也不算多活那麼一點半點。
而這次,終於一語成讖。
東方宵雖然知道自己父親的體不是很好,但從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他確實沒有很好地關心過他,一直都只是“服從命令”,這也是他所能做的,最能表現孝心的事。
然而遠遠不夠,從父親和兒子的立場來說,東方宵顯然是不夠格的。
“好了,你們都去休整一下吧,接下來可沒有能夠哈好休息的時間了。”
杜弦幫東方宵將人遣散,當安全屋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才對他說:“想看,就看吧。”
東方宵瞅了他一眼,默默將律師交給他的牛皮紙袋拆開,裡面有一些存摺,還有好幾份檔案,被分別ding成本。
東方宵一份一份地看,這些有的是記錄這幾年來和林父來往的那些“參與者”,有的則像是記錄進度一樣,將做過的每件時間對應上時間,製成編年表。
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這確實是林父的字跡,東方宵還是頭一次,如此安靜地坐著,看他父親的手信。
最厚的這本就是林父手寫標記的編年史,從十年前重新找回東方宵的那天開始,其中密密麻麻記錄了他所有計劃的細節,在頭兩年裡,對東方宵的安排是提到最多次的。
室十分安靜,雖然外面是白天,但天灰暗,裡面開著白的日光燈。
杜弦自覺地去沖泡咖啡,也算是回,讓東方宵一個人坐在白的沙發上慢慢整理自己的緒。
他不是一個無的人,但同時也不是一個會悽悽哀哀的人。
東方宵所能做出的最大程度傷悲就是默哀,他的眼毫無化,十分平靜地看著手中的東西。看完編年史,他就放到一邊,稍微翻了翻後面的的檔案。
這時,忽然掉下一張比a4紙小很多的紙張,不,確切地說,應該是卡片。
東方宵有些奇怪地撿起來,也不知道本來是夾在哪一層的。
卡片是正面朝下掉的,他翻過來一看,是陌生的筆記,上面卻寫著不得了的東西。
“嗯?發現什麼了嗎,這種表?”端咖啡過來的杜弦見東方宵一臉高深莫測,不探頭瞄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