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東方宵再沒有藉口繼續開她。

就在她美滋滋地算自己進門去的時候,忽然從裡面跑出來幾個神匆匆的黑人。

他們沒有理會站在門外的俞傾,而是從旁邊開過來一輛車,開車門後在兩旁恭候著。

她有些疑,但一看這些人的表,就知道里面肯定出了什麼事。

上前問了兩句,卻沒人開口,或者說,沒人敢開口。

俞傾不皺起眉頭,這種感覺,很不妙。

她索直接進門,可剛走出兩步,就看到東方宵迎面疾走而來,他的襯衫上有血跡!

這時俞傾才注意到,被東方宵抱在懷裡,閉著眼睛臉蒼白的人是上官舞。

微微張了張口,俞傾定定立在原地,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受傷的人應該是上官舞,因為東方宵的臉除了比較陰沉外,並沒有其他異樣。

可是,好好的一個ding婚儀shi,怎麼會突然成這副樣子?

是誰傷了上官舞?

東方宵應該是看到了俞傾,但沒有說話,或者說他根本沒注意到邊上還有一個人。

他現在腦子都是救上官舞,其他事他都可以不顧。

迅速從俞傾面前越過,連正眼都沒有瞧她一眼,東方宵小心地將上官舞放進後座,而後接過手下遞過的急救『藥』箱,也一併坐了進去。

“哎!東方宵!”

俞傾這才反應過來,追到門外,車子卻已經以一種瘋狂的速度絕塵而去。

她自然不甘心就這麼放任東方宵和上官舞在一起,儘管現在東方宵要做的事,她猜測得到。

趕緊跑回自己的車,俞傾加大油門就追了上去。

剛才東方宵的表,她看得一清二楚。

她還是第一次從他臉上看到那種表,擔憂到極致,憤怒到極致,他的眼中彷彿只看得到上官舞,其他人都是虛影。

不行,她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們兩個死灰復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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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嘶啦……”

冰層的裂縫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聲音不斷敲擊著冰面,它不知道已經過了有多久,但是上官舞的狀肯定很糟糕。

因為,它能感覺到湖裡的水在迅速冷,冰得刺骨。

就如同,整個湖的生命力正在急劇失一樣。

“小舞,小舞,上官舞!”

一聲一聲呼喊著,聲音更加用力地去擊。

“該死,我應該早點和你說的!”

它的預知已經實現了一個,況果然立馬就向糟糕的方向發展,而且還是能直接威脅到上官舞生命的結果。

“不行,不可以在這裡輸,我們還有下一個預知要破解。”

“咔噠”,冰層鬆動的動靜頃刻傳來,聲音眼前一亮,立馬向上一頂。

緊接著,以它破開的這個為中心,“咔咔咔”響起一連串的碎裂聲。

整個冰面蛇行蜿蜒著深深的裂紋,浮沉間,這些巨大的冰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融。終於,被封了數日的心湖,重見天日。

血,血,血,到都是血。

視野裡,手上,潔白的禮服上,雙腳。

上官舞驚恐地抓著自己的臉,她就像被丟進一個血池子裡一樣,不斷往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