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牛村裡一條油路,通向了一座山,這座山就是這個村子的臥牛山,從心悅茶樓出來後,夜獨泓就帶著刀來和劍去走上了去往臥牛山的路。

這條路比較長,但夜獨泓走的很快,刀來和劍去跟的很快,所以他們很快到了臥牛山上,臥牛山上有個茶樓,名叫臥牛茶樓。臥牛茶樓比心悅茶樓更大更氣派。

這茶樓啊飯店啊賓館啊等等營業場所,總以一些吸引人的專案來誘惑顧客,就說那飯店,比如一家自助餐廳,裡面的食品是豐富的,但餐廳推出了一個特色餐,這個特色餐是一碗麵,這碗麵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神奇的,是普通的面,但是,盛面的人站在一個小桌子後面,臉上戴著一個面具,這個面具十分滑稽可笑,來餐廳吃飯的人,就被這戴面具的人吸引,然後吃他一碗麵,結果,花了幾十塊錢,吃了一碗麵,就差不多飽了。

飯店正是用那面具人作為噱頭,大家都被好奇心驅使,去看那戴面具的人,以為他的面有什麼奇特的,其實並沒什麼奇特的,他拿那小碗麵一吃,就幾乎飽了。幾十塊錢吃一碗麵,這樣,餐廳的利潤就上升了。

茶樓也是一樣,賓館也是一樣,賓館增加的一些特色服務,比如提供木桶洗浴、花瓣浴等等,都為賓館增加了收入。

夜獨泓帶著刀來、劍去來到臥牛茶樓裡,就被裡面的各種東西吸引,這些東西,如果想近距離接觸,都是需要收費的,在眾多的有趣東西中。有一個可以飛起在空中品茶的專案,需要額外收取三百元,這個專案。讓人如同是坐在雲端,跟幾個自己喜歡的人。品茶聊天。

茶樓裡還有一個專案,就是自己製作茶葉,往常,人們喝茶,都是買現成的茶葉,而在這個茶樓,有一個流程,客人只要花錢。可以自己按照流程,自己製作茶葉,感受茶葉從起初到最後的整個過程,這樣,客人喝茶也喝的明明白白。

夜獨泓、刀來、劍去坐在散座上,他們沒有進包間,這裡可以望到外面的街道,街道上村民們以及一些來村子旅遊的遊客,是很好的風景,透過這明亮的窗戶。可以看到夜色中的臥牛山。

天下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賺錢方式,夜獨泓很有錢。也許因為他是國王,刀來、劍去也有了一些錢,也許是因為他們跟著國王行善,慢慢學會了理財,學會了待人待事,積累了一些錢。

這茶樓的老闆,靠著茶樓賺錢,茶樓裡的女服務員,靠著日常的服務賺錢。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賺錢方式。

夜獨泓昨晚跟馬茶用手機聊天時。簡訊中,馬茶提到。他的弟弟劉弟,發給他一個不好的影片,影片中顯現了不好的事情。

這個不好的事情,據馬茶描述,是這樣的,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到了一家旅館的房間,然後門被一個男人踹開了,後面跟了兩個男人,三個婦女,這幾個人,是這個女人家的人,他們捉姦,捉到了這裡,發現了這個女人跟男人在床上坐著。

那兩個被發現的人,光著身子,然後,那進來的男人,就罵娘,就罵那女的,光著身子的男人和光著身子的女人,一定內心很驚慌,來的那三個婦女,可能有一個婦女是光著身子女人的婆婆,不管他們是什麼關係吧,那個婦女,就打光身子女人的頭部,光身子女人低著頭,不想看他們,因為有人此時正用攝相機記錄這一切,要這個女人出醜,要她知道自己錯了。

光著身子的男人作為光著身子女人的臨時伴侶,當然要幫助光身子女人,那三個男人和三個婦女,打那個光身子的女人,光身子男人就用被子,把光身子女人裹起來,他剛才抱住光身子女人,現在用被子將她裹起來,他心裡肯定在說,你們不要打了,也不要罵了,但是,他可能因為驚慌還有恐懼,說不出話來。

有一個男人,對著光身子男人說:“你看什麼看?你看什麼看?”這男人,罵罵咧咧,就往光身子男人身上抽,還連抽光身子男人幾個耳光。

拉拉扯扯,撕撕打打,鬧騰了好多分鐘。然後,那個光身子女人,坐在床上,要穿衣服,結果那個婦女,可能是她的婆婆或者其他人,就拉她的衣服,說你臉都不要了,還穿什麼衣服。

那個光身子男人,又被拉到了一邊,到了鏡頭的外面,影片中看不到了,可能是一陣暴打。

馬茶向夜獨泓描述這個影片時,又聊到了其他的新聞,比如有男人和女人在酒店裡娛樂,然後就有人闖進來,闖進來的人,當然,有官方的人,當然,也有可能是當事人的家屬什麼的。

夜獨泓坐在刀來、劍去的旁邊,心裡就思索馬茶跟他探討的那些影片呀新聞呀傳言呀什麼的,這些東西,夜獨泓反覆思考,對於那些闖別人房間的行為,破門而入的行為,夜獨泓還不能給出一個定論,如果說房間裡面有壞人,壞人正在行兇,破門而入,制止壞人行兇,這當然是好事,而如果房間裡的人,都不是壞人,他們在過他們的生活,這個時候,有別人一腳踏開門,進來,說他們不應該在一起或者就直接開打,進行粗暴的行為,甚至導致出人命,這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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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很多事情都有其特殊性,不同的事情有不同的特殊性,不能一概而論,說什麼就好,什麼就不好,夜獨泓是一個聰明人,但他這樣聰明的人,還是不能明確地說,破門而入捉姦,是不是一個正確的事情。

天下的事情很多,似乎沒有一把尺子,可以量遍天下所有的事兒,如果有這把尺子,這把尺子就是寶諦,就是真理。

關於馬茶提到的那些新聞,夜獨泓現在又在思考,他爭取能儘快給出一個合理的說法,這個說法,可以作為衡量事物的尺子。

臥牛茶樓裡清靜溫馨,刀來坐在椅子上眯著眼睛,一副想要睡覺的樣子,他今天跟著夜獨泓走了好多路,自己拿的那把刀就夠重了,拿著那麼重的一把刀,走了那麼長的路,早都走累了,終於能在這裡休息休息。但這茶樓裡不提供住宿的,如果住宿,需要到旁邊的一個酒店裡。

刀來眯著眼睛,這裡舒適的椅子,可以讓刀來好好休息休息。

每天走路,疲憊是難免的,刀來跟著夜獨泓走路,有時,走著走著就不想走了,有時走一天的路,很累。刀來就問夜獨泓不乘坐交通工具,夜獨泓說要多用用腳,腳就是用來走路的。

跟著夜獨泓走啊走,走很長的路。今晚的刀來,很累了,坐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他這樣的一個刀客,和他的弟弟那樣一個劍客,跟著夜獨泓,跟了一天,走了那麼長的路,累壞了。

夜獨泓喜歡讀書和寫作,他最自己愛做的事情,即使累,也感覺很痛快。同時他又愛好其他的很多事情,幫助他人啊,研究人類啊,他始終關心人類大事,關心人類的未來。

並不是刀來和劍去沒有一顆善良的心,不去關心世界,只是他們沒有夜獨泓那樣的境界,夜獨泓懂得的很多事情,他們不懂得,夜獨泓能做到的很多事情,他們做不到,他們跟夜獨泓有著很大的差距,他們跟著夜獨泓,想跟夜獨泓多學習一些東西。

夜獨泓的劍法很厲害,劍去很想受夜獨泓指點,夜獨泓的刀法也很厲害,刀來也想受夜獨泓指點,他們這樣希望跟夜獨泓學東西,因此,夜獨泓不想坐飛機,想走路,而且走很長的路,他們就跟著夜獨泓走很長的路。

刀來昨天就給夜獨泓說了,說老看手機和電腦,時間長了,眼睛就給看壞了,本來近視的眼睛,會更加近視。然後又進一步說,路走長了,腳啊腿啊會疼,腳和腿會走壞的,會得骨關節疾病的。

刀來說來說去,還是不想走那麼長的路,但夜獨泓堅持走路有他的道理,他說過,從甲地到乙地,中間有四千公里,如果坐火車過去,自己所能熟悉的地方就只有甲地和乙地這兩個地方,而甲地和乙地之間四千多公里之內都有哪些地方,那些地方都有哪些人,做著怎樣的事情,這些都是難以知道的。

所以夜獨泓不想坐火車呀什麼的,只想一步步走,這樣,似乎可以接觸更多的地方,接觸更多的人。夜獨泓就是要了解世界,近距離接觸世界,他可不想因為乘坐交通工具而錯過很多地方。

儘管夜獨泓雙腳走路,但他還是會錯過很多地方的很多人,跟那些人見不到面,好在夜獨泓喜愛寫作,他去不了的地方,他的作品可以去。

臥牛茶樓裡,不僅刀來困了,劍去也困了,夜獨泓呢,也困了。人困馬乏,又是夜晚,睡覺是最好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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