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裡面十分安靜,茶樓是個好地方,靜靜的,這裡是追求靜的,刀來是個急躁的人,在這裡坐了會兒,心就慢慢靜下來,他跟那個叫做蘭蘭的姑娘喝了些酒,可謂是在靜的地方,做了喧鬧的事兒,喝過酒的刀來,要了些茶水,他要靜一靜心。

這茶樓裡面,茶水種類多,不同的茶,有不同的味道,正如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性格。

刀來是不懂茶的人,但他對什麼事情都是,不懂,卻是一副很懂的樣子,刀來就是這樣的人,拿刀法來說,起初他不會練刀,卻要裝作很會的樣子,自己在空地上耍刀,以為自己會無師自通,結果呢,刀險些砍斷自己的腳,刀背砸到了腦門上,腦門那個疼啊,疼的都快不是腦門了。

刀來這個愛熱鬧的人,在這個靜靜的茶樓裡,其實是有些不適應的,他追求的是比較喧鬧的環境,有高亢的音樂,有尖叫聲,有嘈雜的人群,有嘻嘻哈哈的人,這些喧譁的場面,最吸引刀來了,刀來是害怕寂寞的人,安靜容易讓人感覺到寂寞,因此呀,這刀來,喜歡喧鬧,不喜歡安靜。

劍去,劍去是刀來的弟弟,親弟弟呀,他們有著截然相反的性格,劍去不同於哥哥刀來,劍去是喜歡靜靜的坐著的人,不管是什麼事情,他都喜歡比較安靜的那種,比如說喝東西吧,如果說刀來喜歡大碗喝酒,那麼,劍去則喜歡慢慢品茶。

劍去多次給哥哥刀來說過,做什麼事情都不能急,急就容易出問題,劍去還給哥哥刀來舉例子。說過馬路,如果急的話,很容易就被車撞。被機動車那麼一撞,不是被撞殘。就是被撞死,是很危險的。

在茶樓這種古色古香的地方,刀來雖然也想學著別人的樣子,追求一下寧靜,坐下來,慢慢品茶,放空自己,享受寧靜。

但刀來喝過幾杯茶後。老想尿,並不是尿頻,而是喝的水過多了,他喝茶,大口喝,像喝酒那般,他喜歡咕咚咕咚地喝茶,因為他覺得呀,一點點所謂的品茶,那是裝逼。那是閒的沒事幹的人才那麼喝的,喝那麼一小口,等於沒喝。那樣喝,解渴嗎?一點兒也不解渴嘛。

刀來自然有自己的一番理論,刀來經常會講出自己的一番理論,別人就說他是胡攪蠻纏,說他是胡說八道,說他是無理取鬧。

劍去作為弟弟,經常把自己當哥哥,而把哥哥刀來當作弟弟,他經常像哥哥教育弟弟那樣。教育哥哥。

這真是有趣,劍去和刀來真是生錯了。應該是,刀來是弟弟。劍去是哥哥,可偏偏是,劍去是弟弟,刀來是哥哥。

劍去坐在椅子上,這椅子是那種很古典的木頭椅子,這木頭也不知是什麼木頭,總之是那種很硬的木頭,做出的椅子樣式好,哎呀,好看的不得了,越看越覺得好看,這椅子,是木頭椅子,是那種很貴很貴的木頭椅子,坐在這樣的椅子上,是很舒服的。

這木頭椅子上,還有椅子墊子呢,這椅子墊子,也是那種很貴很貴的椅子墊子,劍去喝茶,喝的茶是那種比較貴的茶,坐在貴的椅子上,喝著貴的茶,劍去彷彿過上了一種貴族的生活。

這茶樓裡面的安靜,劍去是喜歡的,劍去經常練劍,他把他的劍就放在自己的桌子上,這樣呢,等他叫服務員續水的時候,別人就會知道,他是一個劍客。

劍去喜歡當一名劍客,帶著一把劍,在世界上走來走去。劍去這樣的人,就是一個很文雅的人,他不僅喜歡劍,還喜歡吟詩呢,他會的詩不多,他有自己的理論,他認為,一個人如果讀太多詩,是不對的,世界上的詩,好比是一瓶牛奶,如果讀的詩太多,就把牛奶喝下去很多,剩下的牛奶,就不夠以後喝了。

所以劍去堅持少讀詩,要永遠保持自己是一種半瓶子牛奶的狀態,只有半瓶子牛奶,才能很好地晃盪,如果是滿滿的一瓶牛奶,怎麼晃盪?怎麼晃盪起來呢?

劍去是喜歡晃盪的人,他很喜歡晃盪,喜歡賣弄才學,拿劍來說,他的劍術不是很高的那種,但是,他喜歡在人們面前耍劍,他就是喜歡劍,耍起劍來,風姿翩翩的那種,他也不是要靠這個來賣藝賺錢什麼的,他就是想吸引別人,讓大家知道他會劍,並且劍的很有一套。

劍去這個人,就是這般,拿著一把劍,彷彿握住了世界的要害,把控住了世界,擁有了世界,如果失去劍,還不如失去生命呢。

夜獨泓這次帶劍去和刀來出來,這次帶他們在世界上逛,也是帶他們多經歷經歷,多感受一下世界,認識這個花花世界。

世界是花花的,世界不單調,儘管世界上有很多單調的、無聊的人,但人多了,各種人都有,大家混雜在一起,如同廁所裡面的蛆蟲,大家在一起擠啊擠,本來稍顯無聊的世界,就擠出生趣來了。

茶樓裡的竹子、流水、魚缸、蘭花、字畫等等物品,都將這裡營造成了一個家的感覺,不管你是一個流浪漢,還是一個流浪女,你只要來到這個地方,就不會感覺到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就會有一種很熟悉的味道,就會感覺,這裡就是家,家就在這裡,這種來到茶樓所產生的回家的感覺,應該就是人們說的那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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賓至如歸,賓至如歸,賓至如歸,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這種感覺,恐怕遊子很能體會,四處漂泊,來到一個其實是陌生的地方,但因為這裡環境好,就感覺到這裡才是自己的家。而對於流浪漢而言,現實中,某座土山下的窯洞才是他真正的家。

家,家,家,家是什麼?人需要回家,回家才能溫暖,老在外面走,不回家,心都走沒了,人在外流浪的久了,就會走的沒心沒肺,沒心沒肺的人,跟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呢?

這家啊,就是這麼奇妙,很多人漂泊在外,想要回家,但是卻不知道家在何方,家在何處,某種意義上講,幾乎所有人,都是流浪兒。

有一個宗教,說過這樣的一句話,說,人啊,你在尋找什麼。

是啊,人啊,總在尋找,人這一生,尋找什麼樣的東西呢?到底在尋找什麼呢?吃各種美食?去各種地方旅遊?找各種人行房?看各種電影?當皇帝?恐怕沒有誰能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人生的真理是什麼,人這一生追求的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人死了以後,有沒有魂靈?宇宙是誰創造的?上帝是哪國人?很多奇妙的問題,卻沒有一個正確的答案。

這茶樓裡的三個人中,刀來、劍去、夜獨泓,屬夜獨泓最有知識,最有智商,天下啊,如果夜獨泓說自己的智商第二,有誰敢說自己是第一呢,沒有啦。

夜獨泓創立了自己的宗教,建立了自己的國家,他心懷天下,心繫宇宙,關心一切人,關心一切問題,關心一切苦難,關心一切事物,他這樣的人,宇宙當中,能有一個,就很幸運了,這個幸運,是對世界而言的,世界快不成世界了,他這樣的人,就能力挽狂瀾。

夜獨泓這樣聰明的人,這樣牛逼的人,他尚且不知道人生的真理是什麼,不知道宇宙中的真諦是什麼,那種寶貴的真諦,寶諦,在社麼地方?

寶諦,寶諦,寶諦,夜獨泓尋求寶諦,天下、古往今來的很多聖賢,很多先知,很多哲學家,很多數學家,很多物理學家,很多性學家,很多社會學家,很多畫家,很多藝術家,很多美術家,很多音樂家,很多家,到如今,都死的死,傷的傷,悲催的悲催,鬱悶的鬱悶,抱怨的抱怨,傷感的傷感,苦逼的苦逼,無奈的無奈,無聊的無聊,墮落的墮落,這些所謂的比別人都聰明的人,到頭來,終究是一個糊塗蛋子,人難免一死,人這一死,如同燈滅,死了那麼多的人,還是沒有死出一個寶諦出來,寶諦在何方,至今無人知曉。

茶樓裡面,流水的聲音,潺潺。這種聲音呀,潺潺的狠,這種潺潺的聲音呀,更顯得這個茶樓,安靜的厲害。

夜獨泓曾經買過一串九千九百億人民幣的項鍊,送給了香草兒,又買了一串五千二百一十億人民幣的手串,送給了蘇雨,他告訴過蘇雨和香草兒,自己總在大莊園國當一個國王,是不行的,必須走出去,看一看外面更加大的世界,認識世界,認識天下,認識人,尋找寶諦。

今天的夜獨泓,坐在茶樓裡,聽著流水聲,思念蘇雨、香草兒以及大莊園國中的人民。

夜獨泓想回去看一看,但他猶豫不決,因為他不知道回去還是不回去,他還要尋找寶諦呢,還不能回大莊園國。喝下一口茶水,夜獨泓起身,要走了,刀來、劍去二人,緊隨夜獨泓身後,這二人,一個拿著一把大刀,一個拿著一把長劍,跟隨夜獨泓下了茶樓。

臨出門的時候,茶樓裡的那位漂亮姑娘輕輕地說:“客官慢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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