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寒在言語之際,邁步走向苗穎,一臉的冷酷無情,看樣子明顯是要辣手摧花。

“左先生且慢!”

鬼知忽然上前幾步,問道:“此女犯了什麼罪行,逼得你非要在這裡痛下殺手?”

他畢竟是警方的人,雖然猜到了苗穎可能幹了什麼惡行,卻也要先問個明白。

“她勾結季承昭,在江含瑜回家的路上進行攔截,沒有能夠綁走江含瑜,卻在江含瑜身上施了血殤障毒,此等罪行,不容寬恕!”

左寒看了鬼知一眼,回道:“江含瑜雖然沒死,但苗穎的行為也算是故意殺人,就算依照華夏國對修煉者的相關約束規定,她也罪該一死!”

鬼知又問道:“左先生,對於你剛才的指控,你可有充足的證據?”

左寒皺了皺眉頭,回道:“她剛才自己都承認了,還需要什麼證據?”

苗穎的神色變了又變,她忽然開口道:“我沒承認,我承認什麼?我只是問了你兩個問題而已。”

“左先生,既然此事牽扯到了季承昭,我覺得還是讓我把她帶回警局,先行審問一番為好。”

鬼知先提議,又補充道:“你大可放心,如果她真有罪,我一定能讓她如實招供,而且讓她罪有應得!”

“鬼知先生,你剛才也看到了,此女實力十分強悍,再加上她是天刺傭兵團的重要強者,留她太久,恐怕夜長夢多。”

左寒淡然提醒道。

“你要對我們警方有信心,昨晚只是一場意外,我們的準備有些不足,可是以後就不會再出紕漏了。”

鬼知又勸說道:“況且,季承昭如今還在逃,興許我們可以透過此女抓到季承昭。”

“抓捕季承昭有很多方法,未必非得利用她。”

左寒則是搖了搖頭,又向苗穎靠近了幾步。

“鬼知先生,難道你們要不問而殺嗎?”

苗穎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她急忙說道:“就算我有罪,左寒也沒有權力對我定罪,更無權對我處以私刑吧?”

“左先生,請冷靜。”

鬼知又往前幾步,居然是擋在了苗穎身前。

“你要阻止我?”

左寒眯起了雙眼,此時看著鬼知,竟也沒了善意。

“左先生,你昨晚幫助警方擒拿了一眾季家歹徒,我們警方很感謝你,但請諒解,我必須公事公辦!”

鬼知也是一副很認真的樣子,沒有退讓的意思。

“我可以讓你把人帶走,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廢掉她的一身修為。”

左寒不容拒絕地道:“如果你還要阻止,那我們就沒得談了。”

鬼知劍眉一擰,思量片刻後,默默走到了一邊。

“左寒,你不要太……”

苗穎已經站起,聽到左寒要廢掉她的一身修為,當即驚撥出聲,同時轉身要逃。

她的傷勢不輕,根本沒有逃掉的可能,只能被左寒輕易截住。

然後,左寒出手無情,手掌在她身上狠狠拍打幾次。

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有很多重要筋脈都震斷,有很多骨頭碎裂,更有幾處大穴被打散。

對於一位已是當今頂尖水平的修煉者,被廢掉一身修為,而且以後幾乎不可能再入修煉之門,這個懲罰簡直比被殺掉更難令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