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看來是有軍情要說,我帶你去見我爹爹吧。”嚴曲非常努力地把話題扭轉到正常的軌道上。

“對對對,你父親是嚴烈大主祭是吧,我有要事找他,你趕緊帶我去。”

“白公子請隨我來。”

“你們別打了啊,再打我打斷你們三條腿!”白執書衝著兩方一臉懵逼的鬥毆人員兇巴巴罵道。

樓上那位喝茶喝得正爽的魏誠義大人,嚇得茶杯都扔出去了,麻溜地滾下茶樓,往巫族議事的大宅子跑去。

街頭鬥毆事件都是由嚴曲出面制止,而不是嚴烈,並不是因為這位大主祭擺架子拿腔調,而是因為他當時正在檢查著巫族的鬼兵情況,無暇分身。

見到白執書,問清來意後,他立刻請白執書坐下,仔細看了那封白執書帶來的信。

信,是方覺淺寫的。

信中所夾的硃色小蛇為證。

那條蛇曾經給方覺淺解過一回毒,叫赤玉練,是巫族聖物,常年伴於巫族族長身側,纏於族長手腕處,方覺淺那會兒去昭月居,問寧知閒要個巫族的東西,也就是這赤玉練。

她必須得到一樣讓嚴烈看了就信服,不會起半分疑慮的信物,赤玉練是最好的憑證。

如果沒有赤玉練為證,她無法讓嚴烈,交出鬼兵兵符。

嚴烈正在權衡著交出鬼兵意味著什麼,白執書卻詫異原來他一直揣著條小蛇在懷裡,更詫異於這小蛇居然一動不動地就盤在下方,一臉的驚奇。

“白公子不用覺得怪異,赤玉練乃是聖物,若無族長喚醒,便一直是沉睡狀態,輕易是不會醒的。”嚴曲為他解惑。

“它不咬人啊?不吃東西?”

“都說了它是聖物!”

“聖物它也得吃東西啊!”

“……您聽說過,冬眠嗎?”

“那它眠得有點久。”

嚴曲不想跟他說話了!

一旁沉思了許久的嚴烈,突然開口:“白公子可知,鬼兵是什麼?”

“聽說過,但沒見識過。”白執書回道。

“你聽說的鬼兵,是不是戰場殺敵,以一敵十,戰力悍勇,無懼死亡?”嚴烈笑道。

“對,聽說,若有人能得十萬鬼兵,踏平天下,也並非不可能,我一直對這樣的神奇之師頗為好奇。”白執書老老實實地說道。

“那你是否聽說過,巫族得以在神殿百餘年的痛擊下得以倖存,就是靠著鬼兵的守護,震懾著來犯之人?”

“嚴主祭這話是……什麼意思?”這是要,不給人了嗎?白執書有點心急。“對於族長的命令,巫族之人莫敢不遵,但是,此事事關重大,恕老夫實不能立刻做決定,想來白公子也知道,我巫族子民,在魏城的日子並不好過,若是失了鬼兵這道屏障,怕是隻有任人宰割的份,我不得不為巫族族人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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