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拾淡然瞥了一眼。

繼續從容不迫地飲茶。

她不是一個很容易受激將法的人,她不想比就是不想比。

比就比,誰怕誰啊。

這種話,她是極其不願意說的。

按照平日裡。

她是不會搭理眼前的這人。

但是他的身份好像還挺尊貴的,是四大勳貴之首衛國公的嫡長子,平時是一副玩世不恭之態。

今日前來挑釁比試也是無可厚非之事。

但她可以看出,這人作為世家貴公子,卻一舉一動還是盡顯世家貴公子的那種風華氣度。

所以,這人也不會太過於為難。

果不其然。

謝輕芒眸色逐漸深沉,又逐漸清明溫和。

他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挑戰確實不妥,若是人家大小姐輸了,難免會有失顏面。

他應該私下裡再去挑戰的。

想了想,他又沉聲道:“是謝某失禮了。”

然後就回到了一側坐著。

“小丫頭今日竟然沒有說要比試這種話,倒是奇怪。”

君寄雪這時才湊到了紅拾身旁,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又不傻,怎麼能什麼熱鬧都去湊。”

萬一小命不保。

不對,好歹她也是個修仙之人,不似普通人那樣虛弱,但她還挺怕的。

騎馬這件事,她確實怕。

她原本打算是,當一個不過分依靠武力,而是靠著修為的武官。

但是目前看來,好像是行不通了。

她身為武官,難保某一日不會去馳騁疆場金戈鐵馬,那時,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這馬球之賽,在武比之時,也是要計入武比的。”

君寄雪看了一眼小丫頭這若有所思的樣子,便還是將這些給告訴她。

“啊這?”

你莫不是在唬我?

紅拾都快煩死了,竟然馬球賽也計入武比,這些都是什麼破爛事情。

煩死了,糟心玩意兒。

“我們以為你是知曉的,小妹啊,你既然不知道這些,當時還去攬下這個爛攤子幹啥?”

一旁的沐雲歸看著紅拾這滿是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