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在下只是覺得青陽宗大小姐談吐不凡,字字珠璣,驚才豔豔,堪當此職位。”

那人繼續說著,一副很是由衷佩服之狀。

“那又如何?會說話,嘴皮子溜有什麼用,領兵作戰靠的又不是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一旁較遠處的一個年輕男子說著。

觀那人,著一湛藍色錦袍,身姿挺拔如蒼松,氣勢剛健似驕陽,劍眉下一雙璀璨如寒星的雙眸。

應該是某位將軍之類的人物。

“我倒要看看,能拿到鎮北候之位的人究竟是不是個浪的虛名,空有名號之人。”

那人說著,然後疾步走到了紅拾面前。

“在下謝輕芒,不知可否有幸討教一二?”

中氣十足而又朗然沉穩的聲音。

“你是在問我嗎?”

紅拾覺得自己也不會這些,雖然是明知故問,但她還是想要詢問一番。

聽著女子空靈悅耳的聲音。

那人狠狠地皺了皺眉頭,就這樣一個嬌嬌弱弱的大小姐,怕是連大刀都拿不起來吧。

“我不問你我問誰?堂堂鎮北候,莫不是怕了不成。”

那人脾氣不大好,聲音明顯重了很多。

“謝公子,不知你想和小妹比試什麼?如何比試?還有為何要同你進行比試?”

一旁的沐雲堯放下了茶杯,眸子微深,朗聲開口。

那人長身玉立,眼角餘光瞟過馬球場。

“聽聞鎮北候文治武功皆是一絕,謝某不才,特於馬球場上討教一二。”

謝輕芒開口,聲音較之剛才,多了幾分溫雅。

“本候今日不想比。”

紅拾面上淡然開口,全然是一派從容之態。

實則內心慌的一匹。

和她比馬球?

笑死個人了,她根本就不會騎馬,而且馬球這種帶了體育性質的事物。

她就更加不會了。

她還記得以前在初中還是高中的體育課,進行投籃練習時。

她投了十次,一次都沒有中過。

從那以後,她就再沒有碰過這些與投籃差不多的東西。

在大學的時候,也是避開籃球之類的,要不然她也不會選武術。

所以現下之時,她當然是要直接拒絕了。

“我看不是不想比,是比不過吧。想不到堂堂鎮北候,宗門比試第一,竟然連一個小小的馬球賽都不敢比試。”

謝輕芒看了一眼紅拾,語氣又加重了些許。

“憑什麼你說比就比?那樣本候多沒面子啊,本候今日就是不想比,還請謝公子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