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柳家、柳氏是她的債。不是成連景的。

“你當時說的那麼信誓旦旦,說你很快解決?可你的很快呢?你的解決呢?”成連景臉上還掛著笑,可語氣裡的責備卻是明顯。

柳以緋在國外四年,在國內哪裡有什麼人脈?想要幫助柳氏起來,談何容易?

如果她真的有什麼辦法,後來也不會給他打電話,讓他幫忙查祁在天的事情。

從他接到柳以緋電話的時候,他就有預感,這件事情會很麻煩。

他讓人全面的查,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結果,不光查到了該查到的事情,連不該查到的事情,也都查了個七七八八。

——

“說吧!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是你自己說,還是我來說?”

成連景話落,半晌都不見柳以緋說話。眉頭蹙了一下,端起跟前的咖啡喝了幾口。

“……”

柳以緋抬眸看他,眉頭微擰。復而又垂下眸光。

其實她知道。成連景既然這麼問了,就說明他知道了。

她握著咖啡杯的手緊了緊。說:“我跟他。結婚了。”

“他是誰?”

柳以緋抬眸,剛好對上成連景好整以暇的目光,不禁有些惱。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是啊!”成連景哼笑一聲。敲著桌子說道:“我明知故問,再怎麼也比某人明知故犯的好吧?”

“你……!”柳以緋皺眉,可到底理虧。別過臉悶聲說了一句:“洛破天!”

成連景又是笑了一下。喜怒不知。

“孩子是他的?”

“嗯。”柳以緋低著頭,聲音很悶。

“那他知道嗎?”

“不知道。”柳以緋搖著頭,心情瞬間沉到了谷底。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成連景接著問。

“我……!“柳以緋想要說什麼。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什麼。

她的戛然而止。已經代表了一切。

成連景眸光猛地暗了一下,他看的出來。柳以緋不敢告訴洛破天。

為什麼不敢?肯定是因為兩個人的感情有問題,又或者說是兩個人之間有太多問題和隔閡。

“你是不是傻?”她剛剛低頭。腦袋被就成連景狠狠地敲了一下,疼的她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幹嘛打我?”柳以緋摸著自己腦袋,瞪著成連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