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牢牢託著她的臀,不讓她掉下去,也節省她的力氣,將承重的點都轉移到自己手上。這樣甜蜜相擁的姿勢,要他保持多久,他都不會覺得累,最好是一生、一定是一生!

海若歪頭笑著問:“皇上,您說我若穿越會穿越到什麼朝代,變成什麼身份?”

夏小爺斬釘截鐵的說:“美女!肯定是美女,而且是當朝第一美女,落身於皇家,身份地位尊貴顯赫。”

海若大喜,洋洋得意,仰頭狂笑,點頭贊:“皇上聖明,臣妾也覺得真真的是第一美女。”

夏小爺壞笑著說:“穿越到那朝之後,你坐在馬上上迷迷糊糊,昏昏欲睡之間馬車忽然停了,你睜開眼發現自己居然貌美如花,傾國傾城,身段更是說不盡的曼妙妖嬈,一身華美無比的宮裝,綾羅綢緞金銀玉飾,高貴的讓人必須仰視……”

海若沉醉,狂點頭,夏小爺接著說;“這時,馬車外傳來太監的稟告聲……”

海若狂喜,忙問:“來幹嘛?傳我侍寢?傳說中腹黑霸道又英俊瀟灑痴心一片的皇帝在哪兒?快快呈上來讓本宮蹂躪!等等,本宮先去準備蠟燭油小皮鞭……”

夏小爺笑著說:“不用了,因為那閹人說的是:貴妃娘娘,馬嵬坡到了,楊相爺已經先行一步等著您了,奴才扶著您下車……”

海若:“……”

夏小爺狂笑,海若咬牙切齒的接道:“夏公公,不用了,本宮自己來就成了……”

夏某人為了證明自己的前生不是閹人,當即要將她就地正法,想用事實告訴她,閹人是沒有這麼勇猛的,海若卻解釋說:“因為您上輩子太缺了,所以這輩子想找補回來,所以才會加倍那啥那啥的……”

夏小爺吐血,當即黑了臉,抱著她往牆上撞去,撞的她屁股痠痛,忙大笑著求饒。再不求饒,大清早的就要撞出火來了。

雲帆的鬱悶已經因為她的乖巧和俏皮而煙消雲散,新的一天又從快樂開始了。

去公司仍舊是她在路口就讓停了車,小心翼翼的左右觀望一番才下去,躲他遠遠的,和往常一樣,他又是拿殺人的目光惡狠狠的瞪她,故意開的慢慢的跟著她,瞪的她頭皮發麻,跟的她像被鬼追一樣跑的飛快,最後不得不再一次左右觀望一番,然後雙手抱拳不停作揖,他才冷哼一聲,先一步開進了公司的停車場。

她不是不想公開兩人的關係,而是擔心影響到自己正常的工作,不管賺的錢是多還是少,她都很想做些實實在在的事,有自己獨立的空間,不完全依附於雲帆。哪怕她的薪水連他一頓飯錢都不夠,至少,她用自己踏踏實實的工作態度證明了,她不是寄生蟲!她也有她存在的價值。但是如果在公司公開了他們的關係,她要想和從前一樣安安靜靜的工作,幾乎是不可能了。

財務部有兩個學習的名額,主要是稅收方面的培訓,時間倒是不長,只有一週,海若每天去公司報個道,便去市裡聽課,一天都不會在公司,雖然白天有短暫的分別,可晚上 還是在一起的,雲帆仍舊覺得缺少了一些什麼。他已經習慣了忙完的間隙裡找些藉口去財務部看看她,然後假裝不熟;或者讓她上來,纏綿一會兒再放她回去;又或者在餐廳裡碰上了,田助理故意接近她們,順便將他也帶上,他就故意從桌子下面踢她、踩她,甚至當場給她發簡訊,看著她嚇的臉色不停的變,又不敢吭聲不敢看簡訊的樣子偷偷的笑。

不公開也有許多不公開的樂趣,比如報在家被她欺負蹂躪的仇。

他從視窗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微微一笑,直到她的背影消失不見才緩緩回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午餐她沒有回來吃,和另外一名同事在培訓地點附近解決的,看完她的簡訊不久,他也出去了一下,去見一個重要的客戶,等他回到公司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他居然迎來了一個很意外的客人——寧向天!

寧向天是他最尊貴的客人之一,田助理直接將他請到了貴賓休息室,在他回來之後,又轉到了雲帆的辦公室。

寧向天抽出煙的時候,也遞了一支給他,雲帆笑著推拒了,解釋說:“我正在試著戒菸。”

寧向天笑著點點頭:“也好!這一點上我是支援你的,雖然我抽菸很兇……哎,對了,是海若不讓抽吧?”

雲帆坦白的點點頭,又解釋說:“我自己也不想抽了,您聽,我昨天抽了煙,嗓子都啞了,到今天還沒好。菸酒真的不是好東西,您若是能戒了,也戒了吧!”

寧向天笑著點點頭:“如果有人也這麼管我,我一定戒了它!對了,我記得上次聽江北說,顏海若畫了禁菸的畫給你,意在監督你戒菸?”

雲帆赫然,不好意思開口,寧向天笑著問:“我能看看她畫的畫嗎?如果有用的話,我也讓人畫一張給我。”

雲帆拉開抽屜,指著墊在抽屜中的畫解釋說:“其實不是她畫的,是她母親畫的,她拿來收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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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向天站起身,雙手背後,雲帆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想要隱藏起自己顫抖的雙手,不讓他看出他的失態來。

目光落在那張畫上,只一眼,寧向天的臉色就迅速的變了,背在後面的手緊緊握了起來,他需要極大的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讓自己的手伸向那幅畫。

一樣的手法,一樣的圖案,甚至配色都是一模一樣的,隔了這麼久的歲月,隔了這麼多年的愛與怨,那些畫和畫畫的人,依然能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那些年,輕晚討厭極了他抽菸的習慣,畫了許多張禁菸的標識貼在他的破房子裡。小院裡的牆上是、水龍頭上方是、廚房的門上是、臥室的房門上是、床頭上是、椅子上是、桌子上更是,他曾經痴痴望著那些畫笑,被管束著,卻是心甘情願的,而且心裡也是甜蜜幸福的。他曾給她起了外號,就叫“女林則徐。”只是很多年過去了,也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這個曾經讓她氣惱的外號?

寧向天畢竟是見過風浪的人,儘管心急如焚,卻仍舊不動聲色的微笑著問:“這樣的畫還有嗎?能不能送我幾張,我也貼在我房間裡,也給自己提個醒。”

雲帆猶豫了一下,寧向天笑著指向他:“有,但是不捨得送我,對吧?”

雲帆笑著搖搖頭:“哪兒能呢?有是有,您還記得上次在我們家書房,碰到您腳的那個箱子嗎?裡面全都是這種畫,但是……但是那是海若的東西,是她母親的畫,不經過她們同意我不好拿來送人。不如我讓我們宣傳部的同事幫您畫幾張?他們中可不乏美術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