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為她解圍,要聽真話(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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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被趙裕看得心裡惴惴不安,不過面上卻是半點心虛也不露,她甚至還眨了眨無辜的眼睛,一副趙裕想多了的表情。
趙裕徑自喝了一杯酒,沒有再追問她剛才說漏嘴的話,他不是第一天認識容靜秋,這個小騙子若是不想說真話,那麼他能聽到的一定是她精心羅織出來的謊言。
或許他該再去寺廟見一見那禿驢,或許他能解答他心裡的疑問。
容靜秋不知道短短一瞬間,趙裕的腦子已經轉過了好幾個彎,見他沒再追問她說漏嘴的那句話,她這才悄悄鬆了口氣,這回有了教訓,她沒再貪戀杯中物,無論誰勸酒,她都只是淺嘗轍止,好在鍾義為她擋了好幾次來自鍾渠的勸酒。
這一頓時酒席吃得她是身心俱疲,這會兒只想趕緊結束,實在是不想應酬趙裕和鍾渠,無論誰都不是善茬。
趙裕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朝馮得保看了一眼。
馮得保立即會意,上前稟報道,“殿下,那邊新運來修繕御花園的石料出了點問題,工部的仇大人剛派了人來問。”
趙裕微微皺眉,然後轉頭看向與鍾義拼酒拼得厲害的鐘渠,“鍾世子,本皇子記得今日去接收江南運來的石料是你的差事,那這石料出了問題還得鍾世子去做個說明了。”
鍾渠聞言,當即放下酒杯,轉頭直視趙裕,因為喝了不少酒,眉眼間的戾氣有些收不住,趙裕這是故意在挑事嗎?這份差事不過是小事一樁,本來輪不到他的頭上,他只是臨時被趙裕抓來出這個公差,本來就滿腹牢騷,如今再看趙裕這一副要挑事的樣子,他真想一拳頭揮過去,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怎麼?鍾世子要對本皇子不敬嗎?”趙裕動了動手腕的骨頭,一副奉陪的架式,他也老早就看這鐘渠不順眼了,正好藉機打他一頓。
鍾渠冷笑一聲,“改日一定要請九皇子賜教。”說完,踢了一下凳子起身行了一禮,凳子朝後摔去發出了刺耳的聲響。
趙裕皮笑肉不笑地道,“好說。”
馮得保上前笑眯眯地朝鐘渠道,“鍾世子,請吧。”
鍾渠不搭理這個老閹人,而是看向容靜秋,認真道:“十七,改日我再做東請你一聚。”
容靜秋最怕鍾渠說這一茬,於是漫不經心地道,“如果我還在京城的話,一定不會推拒鍾世子的邀約。”
今天過後,她就換回女裝,這鐘渠見鬼去吧。
鍾渠的嘴一抿,身上的戾氣不減反增,似乎要給那邊廂的翩翩少年郎予壓力。
趙裕眯眼看向鍾渠,聲音一沉道,“鍾世子現在就要請教本皇子嗎?”
那邊廂的鐘義也忍不了了,起身氣勢如虹道,“鍾世子現在就要打一架嗎?”
以一敵二?
饒是鍾渠藝高人膽大,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取勝,先別說趙裕是皇子,面對他時需要小心謹慎,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子他可得罪不起;就是這鐘義,一眼就能看出是個練家子,單打獨鬥他都未必能取勝。
識時務者為俊傑,鍾渠退了一步道,“殿下誤會了。”
“既然是誤會,那鍾世子就先去忙差事吧,這次修繕御花園是為了禮佛而歸的太后修的,可馬虎不得。”趙裕眼露冷光,“若是出了什麼差池,鍾世子可是要擔責的。”
鍾渠握緊拳頭,拼命忍住心中的怒火,趙裕實在是欺人太甚,不過仍舊還得恭敬地回話,“是,殿下說的是。”
趙裕不想再也他廢話,而是朝他揮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鍾渠帶著一肚子怒氣離開,那重重踩著的步伐將他的內心暴露無遺。
容靜秋看著這讓她頭疼的人離開了,面上這才一鬆,這個地方她也不想多呆了,畢竟天色不早,只怕容金氏要擔心了。
於是她起身朝趙裕道,“九殿下,天色不早了,草民也該告辭了。”
趙裕沒有強留她,起身道,“本皇子送你出去吧。”
容靜秋覺得頭皮又要發麻了,有時候趙裕的禮遇是頗讓人吃不消的,不過如今硬著頭皮也得笑呵呵地接下這待遇,“那就有勞殿下了。”拱了拱手後,這才看向鍾義,“鍾大哥現在走嗎?”
“我送你回府。”鍾義不容她推辭道,如今外頭早已華燈初上,他哪裡放心她一個弱女子就這樣回去。
趙裕看了眼鍾義,眼裡這才有了幾分讚賞。
鍾義一直盯著趙裕看,就怕他會藉機吃容靜秋豆腐,好在這個皇子尚算規矩,沒有做出出格的舉動,他這才稍稍放鬆了對他的監視。
哪知就這一放鬆,趙裕刻意放緩步子與容靜秋並排走下樓梯,“容姑娘,你近期還是不要再做這男裝打扮了。”
鍾渠得不到女裝的她,畢竟容金氏與鍾桂氏交惡,兩家是不可能結親的,容金氏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將女兒嫁進鍾家受苦,哪怕鍾渠發誓一輩子會對容靜秋好也沒用。
得不到就是最好的,而內心永遠都在騷動,就會退而求其次,如今輪到容十七成為了那個其次的,鍾渠錯過了一次機會,不會再錯過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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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少人知道容靜秋就是容十七,真被鍾渠給擄走了,縱使她機智百出,只怕也會陰溝裡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