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蒙我?”容金氏知道這大女兒一慣會說,且能說,所以還是不放心地多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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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珍珠都沒有這麼真。”容靜秋保證道,眼裡一片無辜。

容金氏這才沒有再追問,而是說起了在靈堂的見聞,“人這才剛死還沒有下葬,就有人開始眼熱這大王妃的位置,唉,看得人怪難受的。”

容靜秋沒有發表意見,心想這不是正常嗎?

現在東宮太子妃、大王妃這倆個重要的位置都空了出來,有野心的人家中又有女兒的,早早就瞄準了這位置,還有得爭呢。

過兩日,清瀾郡主給她帶來訊息,“還真被你說中了,宮裡已經下了旨意,藍家姑娘入了皇家庵堂修行,還給賜了個法號,叫了圓,原本已定的婚期已經取消了,如今宮裡只需籌備八皇子與賀家姑娘的婚事。”說完,嘆息了一聲。

容靜秋看自家小姐妹有些為藍家姑娘抱不平,其實她心裡覺得落得這樣的結果,其實各有責任,但七皇子的責任更大些。

於是,她湊過去把偷聽來的秘辛說給好姐妹聽,這事一直在她的心裡,憋得實在難受,她也想找個人傾訴,於是趁這個機會說出來,心知好姐妹一向不是口無遮攔之人,同時也讓心口的鬱結之氣散去。

清瀾郡主瞪大眼睛,她沒想到還有這一層原因,目光看向四周,好在把一眾丫鬟都打發出去了,沒人聽到這個秘密。

等等,自家小姐妹偷聽時,沒被人發現吧?於是她又趕緊追問,見容靜秋都搖頭,她這才拍拍心口,真正放下心來。

“這事不能外傳。”容靜秋正色道。

“我曉得,就是這訊息太驚聳了,我一時間難以消化。”

一聽到訊息驚聳的這幾個字眼,容靜秋就想到趙裕拿來吊她的那句話,遂皺了皺眉頭,“對了,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沒有啊,不就還是那些,朝中如今被貶官的人不少,自然也有人想要更進一步到處找關係,這些就繁雜得多,我都不想去打聽。”

容靜秋這下安心了,看來是趙裕那王八蛋故意誆她的,虧她還真的相信了,想想就可笑,心裡忍不住把趙裕的十八代祖宗也給罵了一遍。

抬眼看到眼神清澈的清瀾郡主,她頓時有些臉紅,好像趙裕的祖宗十八代也是清瀾郡主的,這樣做對小姐妹有些不厚道。

林蘭兒這日給容靜秋帶來了一個喜訊,她的哥哥林可達回來了。

容靜秋頓時喜出望外,畢竟她等這個訊息等了不少日子,遂趕緊吩咐道,“先吩咐你哥哥在客棧休整一下再來見我,嗯,這事也不用瞞著人,就到府裡來吧。”

“是。”林蘭兒高興地應道,正要出去,就聽到姑娘又喚住她。

“今兒下半晌就放你的假,你與奶孃一塊兒去跟林大哥一家團聚,想必奶孃已經是極為掛念了,你們一家三口好好說說話。”

林蘭兒一聽,當即滿口應下,然後就急著去小廚房那邊找自家親孃,她有段時間沒有見到兄長了,說不想念是假的。

林安氏正在燉燕窩,一聽到女兒說的訊息,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不過想著廚上還燉著燕窩呢,一時間又不好走開不管。

好在梅兒經過看到,遂笑著進來,把燉燕窩的差事給攬下來了,“你們趕緊去吧,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即可,林嬤嬤是知道我的,我何時辦砸過差事?”

她與林蘭兒有微妙的競爭,但與林安氏沒有,所以還是很樂於助人的。

林安氏這才放心地帶著女兒去向容靜秋辭行,心早就飛到兒子那處。

翌日,調整過來的林可達這才進了侯府與容靜秋彙報情況。

“路上不太安全,走的是水路,但還是遇上了水匪,好在有薄公子在,這才有驚無險的度過,要不然光憑小的這三腳貓功夫早就涼透了,哦,這次遠威鏢局的鏢師倒也出力不少,小的做了主,給了他們的價錢高了些許。”

“無妨,既然放權給了你,這點主你還是做得的。”容靜秋不是個抓權不放的人,真要這樣,她豈不是要累死?所以想要馬兒跑,就要捨得喂草。

林可達被信任,臉上的光彩也更多了些,“對了,這次帶回來的貨物,姑娘要驗一驗嗎?”

“那就去看一看,對了,那薄公子人怎麼樣?”容靜秋一邊喝茶一邊似不經意地問道,但只有收緊的手洩露了她的心事。

林可達不知道容靜秋為何會關注薄公子,早在出發之前,容靜秋就讓他順便調查這薄公子的家世和為人,並且還給了句調查得越細越好,並且還拐著彎暗示他把人拐到京城來,所以他全都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