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道理容金氏懂,但做起來卻不容易,不過這些煩心事她就不拿出來跟女兒討論了,小姑娘家家的日後嫁人了再煩這些也不遲,在孃家就該無憂無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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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靜秋見好就收,沒有非要給容金氏出主意,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容金氏學乖了,把這事跟丈夫容澄提了。

容澄當即臉都綠了,“欠了這麼多銀子?”

容金氏點了下頭,“據說是這麼多,不過這些傅姨娘清楚,畢竟是她孃家的事情,那也是她的大侄子。”她暗地裡給傅姨娘上眼藥。

容澄的臉色頓時更加難看,傅姨娘半個字也沒跟他提,於是飯吃了一半就放下筷子,拋下一句,“我去問個清楚。”就走了。

容金氏沒有挽留,而是優哉遊哉地吃起飯菜來,今兒個的飯菜真香。

容澄當然不會去直接質問親孃容傅氏,而是到了傅姨娘處。

傅姨娘一看到表哥來了,忙笑開顏地迎上前來,沒想到容金氏還是留不住人,這不,飯吃了一半就到了她這裡。

“表哥還沒有吃飽吧?我再去吩咐人添幾個菜。”

“先別忙住,我有話要跟你說。”

容澄攔住她,看到她一臉不解地看著自己,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過目光看向那邊的一對庶出兒女,“你們回房去吃,我有話要跟你們姨娘說。”

容靜季忙拉起弟弟,行禮就退下了。

傅姨娘感覺到心裡有些不安,但又不知道是什麼事惹惱了表哥。

“傅家來要錢的事情你怎麼不跟我說?”一開口就是質問。

傅姨娘這才知道表哥收到了風聲,忙辯解道,“姑姑不讓說,我哪敢提啊?況且這是大伯那一房的事情,我一個隔房的侄女哪有說話的份兒?”

容澄冷笑一聲,“敢情你要跟著過日子的是你姑姑,而不是我。”

“不,不是的,表哥,你聽我說,這事我是真的沒臉提,都是傅宗這小兔崽子輸掉的,我這個當姑姑的臉上也沒光啊……”

容澄不是當年納她為妾時的愣頭青,人到中年的他自有他的判斷的標準,一看就知道表妹在撒謊。

對錶妹的失望是一次比一次深,當年以為這是朵解語花,現在發現處處都是坑。

這麼一想,他自然也想到了他給傅姨娘買過不少頭面,可她戴來戴去的都是那幾套,說是最喜歡,其他的卻不見蹤影,如今想來應該是變賣了去填傅家的坑。

傅家別說大房不會過日子,表妹所在的二房同樣也不會過日子,不過二舅是個迂腐的人,尚能約束兒子,倒沒有大房惹出那麼多事端,可同樣也要表妹貼補銀錢。

“表哥,你……做甚這般看著我?”傅姨娘覺得表哥的眼神極其陌生,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事。

如今表哥跟容金氏和解了,她若是抓不住表哥的心,日後就會被表哥忘到了腦後,於是,她忙上前抱住表哥,“表哥,你要信我,我真不是有心欺瞞你的……”

容澄如今見到她就難受,於是一把推開她,如來時那般匆匆而去。

他直接到了寧安堂,這事得解決。

容傅氏正在佛堂唸經,聽到二兒子來了,這才出來相見。

坐下後,容澄道,“大舅家的事情兒子已經知道了,這事兒子去解決,娘就不要插手了。”

“你怎麼解決?”容傅氏愣了愣,但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