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玹自不會阻攔。

邵景珩看見他們簽了合約,也總算放心了。

他也跟南玹告辭,離開。

但他不需要任何人攙扶,更不需要被人揹著,就自己往山下走。

只是他的胃疾好像犯了。

走路時,胃疼的渾身都在冒冷汗,腳步也是越來越軟,甚至還走著走著突然摔倒。

溫小念跟在他們後面。

她不是那種被人嫌棄了還會不停往上貼的型別。

卻見邵施主摔倒,她也立即快跑過來想攙扶他。

邵施主卻不讓任何人攙扶。

強忍著胃疼,他踉蹌著自己站起來繼續往回走。

卻在這時。

旁邊的樹林裡突然竄出只野豬,野豬像是被什麼追趕的般,毫不顧忌他們人多就衝過來。

但野豬也不傻,他是讓他們旁邊跑的。

生怕被他們抓。

就是這山路不太好走,眼看跑到他們身旁時,它竟突然被摔了下腳,直衝旁邊的溫小念倒過來。

以溫小念的伸手想要躲避野豬根本不是問題。

她立即就要躍身避開。

邵景珩及時伸手過來拽住她胳膊往旁邊避開。

邵景珩是本能害怕溫小念受傷,這才立即拽住她。

可卻被腳下的石頭擱到,邵景珩站不穩摔倒在地,溫小念則是被連帶著摔在他身上。

腦袋恰巧撞在他胃部。

邵景珩痛的幾乎暈厥。

崔家主等兄弟立即困住野豬,同時過來攙扶他們。

邵景珩剛被攙扶起來喉頭就湧上股腥甜,一口鮮血緊接著吐出。

崔家主等人都看的心驚。

邵景珩只是平淡用袖口擦把嘴角,繼而,著急問溫小念,“你剛才可有傷著?”

溫小念自然沒事的。

她摔倒時都是摔在了邵景珩身上,哪裡都無礙。

邵景珩這才算是放心。

就是放下心來的同時胃又疼的厲害,以至於他站都要站不起來。

溫小念看著心疼,忙要過來攙扶他。

卻被邵景珩再次拒絕,“別碰我!”

剛才問她時,邵施主的語氣裡還滿是擔憂,此刻的語氣已然恢復先前的冷淡。

崔家主真是看不下去他們小年輕的膩膩歪歪。

有啥話不能說出來?

這麼冷戰有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