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流星趴在地上,抬頭看著她們夫妻二人,口中發出一陣犬吠之聲。

王磐被流星的叫聲驚醒,把朱銘惠輕輕的放下,紅著臉道:“對不起娘子,我太興奮了。”

朱銘惠笑著道:“相公,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你還臉紅,嘻嘻!不過相公,你到底想到了什麼,會讓你如此興奮。”

“我想到了這龍隱山的一個最大的可能。”王磐道。

“什麼?”朱銘惠道。

“這裡有可能是孔明先生的羽化之地。”王磐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

“相公,我讀書少,你可不要騙我。我雖然很多事情和人想不起了,但是以前讀的過的書還是依稀能記得一些,我記得羅貫中先生的《三國演義》中曾寫說孔明先生乃是積勞成疾,病死漢中五丈原,後葬於定軍山,那定軍山遠在漢中,距離青城派有千里之遙,相公怎麼會說孔明先生羽化在龍隱山呢?”朱銘惠在一旁說道。

“孔明先生是否葬於定軍山,實在無法下定論,因為根本沒有人能開啟先生的墓地來證明,其實我懷疑先生羽化在此,是因為我覺得當時先生病死五丈原的時候,也許就是將內功提升到海納百川境時的假死之態。”王磐大膽的推論道。

“相公的意思是孔明先生乃是武修?”朱銘惠張大了嘴巴,驚呼一聲道。

“孔明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通陰陽,曉八卦,應該不是由武學入的海納百川境。”王磐道。

“難道除了武修,其他修行也可以入海納百川境嗎?”朱銘惠好奇的問道。

“俗話說:一事通百事通,這武修是我們追求身體潛力的一種方式,其他修行亦是如此,就好比修行有佛家道家之說一般,但是歸根結底都會走到一起,追求個長生不老,更像是九州的千條萬條河流,最後都會匯聚到大海之中一般。”王磐解釋道。

“我明白了,相公的意思是說,不管從什麼方面去修煉,只要修煉到一定的程度,都會進入這海納百川的境界。”朱銘惠似懂非懂的道。

“就是如此了。不過這些都是我的猜測罷了,具體這龍隱山是不是孔明先生進入海納百川境後的隱居之地,我們進去便能知曉一二了。”王磐點頭道。

“相公,你找到進入龍隱山的辦法了嗎?”朱銘惠興奮的問道。

“沒有!”王磐搖搖頭,如實回答道。

“我還以為你找到方法了呢,真是白高興了。”朱銘惠洩氣的道。

“娘子莫急,待我試著破了這八卦迷魂陣後,也許就能找到進入龍隱山的辦法了。”王磐信心滿滿的說道。

“相公,你會破這迷陣嗎?我對你可是沒有信心的,要不然咱們出去讓那逸風子來吧,他肯定有開啟迷陣的方法,要不然他也不會看到龍隱山的全貌了。”朱銘惠憂心忡忡的道。

“我總感覺這逸風子對我們有所隱瞞,我還是信不過他。娘子,我們不管做任何事,還是要靠自己,如果把希望寄託在別人身上,我們就會變的很被動。”王磐道。

“我知道的相公!”朱銘惠用牙齒咬著嘴唇,狠狠地點點頭道。

“我記得父王曾經說過這八卦陣的破陣技巧,讓我好好想一下,也許便能成功。”王磐道。說完舒展四肢,成一個大字形平躺在地上,雙眼看著八角亭的房頂,細細的思索著朱佑天曾經說過的破陣之法,流星一看王磐平躺的姿勢,發出一陣歡的叫聲,縱身躍到王磐胸前,學著王磐探開四肢,舒坦的平躺在他的身上。一股清涼之意從流星身上流出,直衝王磐的靈臺穴,王磐只覺得腦子中一陣清晰,朱佑天曾說過的破陣之術泉湧一般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王磐細細體會一翻,終於抓住了破陣的重點,每一個八卦陣都是由八卦圖構成,每一個八卦圖中都有陰陽兩條魚,每條魚的魚眼就是八卦圖的陣眼,若要找出陣眼所在,然後同時按下陣眼,這八卦陣便會不攻自破。想到此處,他仔細的觀察著頭頂的屋頂,那屋頂上除了八個邊像八卦的卦爻之外,那陰陽魚卻是一條也看不到。

“不應該啊?按照常理,這屋頂是八卦圖,那陰陽魚卻為何看不到呢?”王磐不解的喃喃自語道。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時,那平躺在身上的流星似乎有些不太舒服,懶洋洋的翻了個身,把背部朝上,用頭枕著王磐的胸口,發出一陣“咕嚕嚕”舒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