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龍隱山太過神秘,我們典籍中也沒有記載如何到達龍隱山的方法。”逸風子道。

“剛才看著掌門迫不及待要趕往龍隱山的模樣,我還以為你知道怎麼去龍隱山呢。”司馬紫陽在一旁說道。

“剛才盟主所說的訊息太過震撼,貧道一時亂了方寸而已。”逸風子有些慌亂的解釋道。

王磐看著逸風子,知道他肯定是隱瞞了什麼,也不戳破他,淡淡的道:“既然如此,還望掌門引路,我想去鳥瞰一下龍隱山。”

“沒問題。”逸風子爽快的答應一聲道,站起身來,急匆匆的朝著門外走去。王磐跟司馬紫陽和李崑崙對視一眼,眼中均露出了警惕之色,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後,緊隨這逸風子而去。

眾人橫穿過青雲觀之後,發現這青雲觀後面便是懸崖,大家探頭向懸崖一下面望去,映入眼中的依舊是一片煙霧繚繞,根本無法斷定這懸崖下面有多深。

“下面什麼也看不見吶?”司馬紫陽道。

“眾位這邊請。”逸風子引著眾人走到了懸崖的一邊,只見他雙手捏個法訣,口中唸唸有詞,那懸崖邊的白霧慢慢的消散,露出了一塊白玉石碑,石碑上刻著“觀龍崖”三個字,在那石碑的一側,一道一尺來寬的光滑山樑從懸崖處向外延伸出去,徑直延伸到一片雲霧之中,同樣看不出向外延伸了多遠。

“相公,這道石樑有百丈遠,盡頭是個懸空樓閣,裡面感應不到任何危險的氣息。”朱銘惠靠在王磐身邊,用傳音術說道。

“好!等會兒你跟司馬大哥待在這裡,我先過去看看。”王磐對他傳言囑咐道。

“相公,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你去哪裡,我就去那裡。朱銘惠堅定不移的傳音道。

王磐眼中精光閃爍,緊緊的盯著朱銘惠的臉龐,點了點頭道:“好!”握了朱銘惠的手,邁開大步,朝著石樑走去,胖乎乎的熊貓從朱銘惠的懷中探出頭來,發出一陣“汪汪汪”如同犬吠般的聲音,似乎是不太樂意二人前去冒險。

“大哥,你和李叔在這裡等我們夫妻二人。”王磐在踏上石樑的瞬間,轉頭看向司馬紫陽說道,順便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兄弟,這石樑光滑,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司馬紫陽對他回了個瞭然的眼色,開口關切的喊道。

王磐對他點點頭,轉過身去,牽著朱銘惠,踱步上了石樑,朝著遠處走去,不大一會兒,便消失在了雲霧之中。

“我們只管在這裡稍等片刻便是。”待王磐而是上石樑之後,逸風子並沒有跟上去,而是將身子擋在拉石樑前面,說道。

“道長為何不去?”司馬紫陽看著逸風子問道。

“這石樑盡頭乃是觀龍閣,是一個懸空樓閣,最多隻能承載兩人的重量,現在盟主伉儷已經去了觀龍閣內,我們便無法再過去,若是壓垮那觀龍閣掉下去,就得不償失了。”逸風子解釋道。

“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在此地等他們便是。”司馬紫陽點點頭道。

再說王磐夫妻二人帶著那隻熊貓,輕輕鬆鬆的走過了這百餘丈長的石樑,來到了石樑盡頭的懸空樓閣之內,只見這樓閣是一個八角亭,每個屋簷角上都掛著一串銅鈴,銅鈴在山風中微微顫動,發出清脆的“叮叮噹噹”聲音。

這聲音雖然悅耳,但是隻讓王磐覺得一陣頭暈胸悶,心中更是生出一股煩躁之氣,他迅速將提升真氣,將水系真氣提至靈臺之間,那靈臺處一陣清涼,瞬間便清醒了許多。

“娘子,注意鈴聲,它能攝人心神。”王磐用雙手堵了朱銘惠的耳朵,焦急給她傳音道。

“相公放心,我跟小熊貓沒事,不過有件事特別奇怪,這小熊貓身上好像散發出一股能讓人凝神靜氣的清涼之氣。”朱銘惠道。

王磐聞言心中好奇,把手放在了熊貓毛茸茸的腦袋上,那熊貓用腦袋蹭著王磐的手心,發出享受般的“咩咩”聲。一股清涼之意從熊貓頭上傳到王磐手掌之內,又從他的手心傳遍了他的奇經八脈,讓他的腦袋思維變的更加的清晰。

“這熊貓真是神奇。”王磐驚歎一聲道。

“相公,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好嗎?”朱銘惠道。

王磐心中的煩悶之氣被一掃而光,也沒了焦急的情緒,點點頭道:“娘子,你說叫它什麼好呢?”

“你看咱們家的小熊貓胖乎乎圓滾滾的,黑白相間,可愛至極,我看就叫他流星錘好了!”朱銘惠用手揉著熊貓的腦袋說道。

熊貓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兩隻大眼睛瞪著朱銘惠,口中發出“咕咕”的聲音,似乎對她給自己起的名字不甚滿意。

王磐也忍俊不禁的道:“娘子啊,小熊貓可不太喜歡你給它起的名字呢,流星錘,流星錘,聽起來像個武器一般,哈哈!”

“相公討厭,你取笑我!”朱銘惠撅著最嬌嗔道。

“沒有了,娘子起的名字大方可愛,我怎麼會取笑你呢。”王磐把臉色一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