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我也有二十年沒見過雲老怪了,卻是不知道你師傅跟我現在比起來,誰的功夫更厲害些呢?”白衣人道。

“師父平日裡到是給我講過幾個厲害的前輩,只是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前輩的名字,還未請教前輩尊姓大名?”王磐沉著的問道。

“說出來我的名字你一定聽過,老夫便是江湖人稱剔骨刀的閔一行。”白衣人得意洋洋的說道。

“原來是閔前輩,我還真聽師父提起過您!”王磐口中客氣著說道,心中卻是暗自嘀咕起來:“我還真沒聽過此人的名字,卻是不知道下面該如何應付了。”

“哈哈,我就知道雲老怪一定給你說過我,今天你師父不在,我就來跟你過上幾招,看看你的火雲掌有你師父幾成的火候。”閔一行哈哈一笑說道,說完縱身一躍,手中還真多出一把三寸來長的剔骨尖刀,那刀身映著白雪的光芒,極速朝著王磐的胸膛直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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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磐心中暗暗叫苦,因為自己根本沒學過任何掌法,卻也不知道該如何糊弄過去,無奈之下,只得催動火系真氣,胡亂揮動雙掌,用上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打發,朝著閔一行的面門推去,那火系真氣隨著掌風而出,在空中發出一陣呼嘯。

閔一行被他這一掌嚇的哇哇亂叫,身子生生在空中一滯,隨後一個空翻,向後躍出一丈多遠,由於切斷真氣太過突然,從空中落將下來,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之上。

“小子,你這根本不是火雲掌法?你用的什麼掌法?”閔一行跌了一跤,感覺沒面子至極,跳將起來,指著王磐大聲喝問道。

“前輩,你怎麼就知道這不是火雲掌法呢?”王磐收了雙掌,反問道。

“你的真氣是火雲真氣不假,且淳厚無比,比你師父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你這掌法卻是無跡可尋,根本不是火雲掌的招數。”閔一行怒氣衝衝的說道。

“前輩,這火雲掌經過我師父數十年的鑽研,已經達到了掌法中的最高境界,無跡可尋,也就是所謂的無招勝有招!不知道你可聽說過?”王磐無可奈何之下,只得信口胡謅起來。

他這一套說辭,其他人聽了也許是斷然不信,誰又知道這閔一行生來便是一個武痴,對稀奇古怪的武功最是痴迷,當他聽了王磐的話之後,先是愣在了當場,足足愣了有一盞茶的功夫,雙眼突然冒出精光,興奮的哇哇大叫著道:“好一個無跡可尋,好一個無招勝有招,師父,請受我一拜!”說完撲通一聲跪在雪地之上,“砰砰砰”的磕起了響頭。

王磐知他心智不全,心中不忍,開口說道:“前輩何須如此,我又何德何能,做得了你的師父。”

“聽君一席話,勝練十年功,這幾年我的武功一直停滯不前,今天方才得知是太執著於其中的招式了,你這一句無跡可尋,正好打通了我鬱積多年的心病,你不為師,何人為師呢!”閔一行執拗的跪在地上,大聲說道。

王磐實在沒想到,自己信口開河的一段話,居然無意中解開了他多年練功的瓶頸,不由得一陣唏噓。

“既然如此,那我就暫且做你師父吧!快快站起來吧,莫要再跪在雪地之中了。”王磐知道他們這種人都是一根筋,你若不答應他,他會一直跪在雪地裡,無奈之下,只得暫時答應了他,先讓他起身再說。

果然,閔一行聽到王磐的話之後,騰的跳將起來,口中還興奮的嘟囔著道:“多謝師父,多謝師父。”在雪地歡快的手舞足蹈。

王磐看著眼前宛若孩童一般的閔一行,心中驀然一動,有了計較,對這閔一行招了招手問道:“徒弟,師父有幾句話相問,不知道徒弟會不會隱瞞。”

“師父儘管問來,徒兒保管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閔一行拍著胸膛說道。

“我來問你,這亭臺下面是不是有個密室,裡面還關押著一個重要的人?”王磐看著閔一行,直截了當的問道。

閔一行心智雖然不熟,但也只是反應稍慢,其實他並不傻,聽了王磐的問話,愣了片刻,方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難道師父是為了裡面關押的人而來嗎?”

“不是,我只是好奇而已。”王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不知道師父是怎麼知道這下面有個密室,並且知道里面關押著一個人的呢?”閔一行亦是好奇的問道。

“從這些腳印看出來的。”王磐伸手一指亭臺四周雜亂無章的腳印說道:“這些腳印看起來雜亂無章,其實走的是一個梅花樁陣的步伐,梅花樁陣乃是一個小型的迷陣,很多人會將此陣作為一個密室的鑰匙使用,你們亦是如此,將這陣法作為了一個密室的鑰匙。只是你們的手段更加高明,將那梅花樁埋在湖中水面之下,且將密室的入口建在了湖水中央。若不是冰封湖面雪露足跡,這麼厲害的陣法,我是斷然看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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