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磐兒,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朱三見王磐安然無恙,在一旁親切問道,稱呼也變的更加的親切起來,看來是已經把王磐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王爺,我的真氣已經耗盡,需要一天時間來恢復真氣,按照今天的速度來算,還需三天,我便能攀到崖頂,到時我們就可以出去了。”王磐思索了片刻說道。

“還需要三天時間嗎?那這三天內,我們該吃些什麼呢?”朱三摸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問道。

“巖壁旁那兩排大樹之內,有著無數的鳥巢,我們可以暫時打些鳥雀來充飢。”王磐用手一指不遠處的大樹說道。

“磐兒,你只管恢復真氣,打鳥這種粗活,讓我來做!”老張在一旁自告奮勇的說道。

“對,這些瑣事你就不要管了,只管恢復真氣攀沿巖壁便是,其他的由我們來做。”朱三在一旁附和著道。

“這樣多不好意思,我一個年輕人,要老人來照顧。”王磐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孩子,非常時刻,莫要顧忌太多,只要我們能儘快出去,才是當務之急。”老張道。

“嗯!一切任憑張爺爺做主!”王磐點點頭道。

小惠此時也離開了他的懷抱,羞澀的說道:“磐哥,你趕快恢復真氣吧,我給你做好吃的。”說完低頭跑到了一邊。

王磐情知自己責任重大,也不再浪費時間,盤膝而坐,一遍遍做著引氣歸元之術,將四周的火系靈氣吸收到體內,歸納于丹田之中。

就這樣,王磐待真氣恢復滿了之後,便用輕功之術躍到巖壁之上,利用火系真氣在巖壁上開洞,每到真氣枯竭之後,便再次返回淵中,繼續調息恢復。就這樣週而復始,三天眨眼而過,王磐也終於將石孔打到了崖頂。他一個縱身從深淵中躍將出來,小心翼翼的環顧了一圈四周,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人跡罕至深山之內,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盡是皚皚白雪,附近的雪地上平整光滑,連個野兔的腳印都難以看到。他抬頭看看天空,發現大雪已停,只是天空依舊是灰濛濛的一片,卻是並沒有放晴,給人以低沉壓抑的感覺。

“看來這場大雪只是中場休息罷了,肯定還會再下的。只是這個地方如此荒涼,卻是不知道身在何處了。”王磐喃喃自語道。“算了,荒涼也好,正合了我的心意,也免得被王炎禎的狗腿子們發現,當務之急,我還是抓緊下去將三人帶上來的為好。”王磐想到這裡,返身回到深淵入口,一股讓人難以抵抗的吸扯之際瞬間從深淵中傳了過來。

“站在這深淵邊緣,才能感受到這深淵中的吸力原來是如此之強勁有力,大自然的力量,真是讓人望而生畏啊。”王磐心中一凜,驚歎著道。心中不敢大意,以免被吸力猝不及防的吸進深淵,他只得執行內力,來抵抗著深淵的巨大吸引之力,將身子貼著崖壁,踩著自己打出來的小洞,一步步匍匐而下,費了好大時間,才完全下入深淵之底,此時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浸透。

“磐哥,你辛苦了,來一隻烤雀兒填填肚子,恢復一下體力。”朱銘惠見王磐下得淵來,飛奔到他的身邊,遞過來一隻烤的烏黑的鳥雀,嘰嘰喳喳的說道。

王磐看到她手中焦炭一般的鳥雀,不由得一陣反胃,也難怪,朱銘惠出身官宦之家,那裡會做飯菜,三天前第一次烤的鳥雀也是給了王磐,只是那時的王磐還沒有嘗試過她的手藝,一口咬下去,滿口的苦澀血腥之氣。原來那隻鳥雀一半被烤成了焦炭,另一半卻還是生肉,內臟也沒有扒出來。王磐一個猝不及防,當場嘔了出來。他這一個動作,卻是把小惠給惹惱當場,撅著嘴,整整三天沒有理會王磐,讓王磐少受了三天的反胃之苦。只是到了最後,小惠見王磐順利出了深淵,惱他的心思早已煙消雲散,激動之下,又給王磐烤了一隻鳥雀兒,並且親手遞了過來。

王磐領教過了朱銘惠的官家小姐脾氣,心中不想惹她生氣,硬著頭皮接過她烤的鳥雀,強忍著反胃的感覺,張口咬下一口,也不敢咀嚼,囫圇吞下,口中還不忘讚道:“不錯不錯,小惠的手藝有所進步,真是難能可貴。”

朱銘惠聽到他的誇獎之後,喜形於色,開心的笑了起來。

王磐勉強吃了幾口,坐下來引氣歸元,用了整整兩個時辰,才把耗費的真氣完全恢復,此時他驚喜的發現,自己的火系真氣要比三天前強盛了一倍有餘,剛剛融合的木系火系兩條經脈也堅韌了不少。

“原來這三天內將真氣不斷地消耗,然後再運功補充這個過程,正是混沌真氣正確修煉的方法,真是蒼天垂愛,讓我得到如此大的好處。”王磐心中大喜,不由得自言自語道。

“應該說是你宅心仁厚,好人自有好報!”老張在一旁說道。

王磐轉身一看,老張正站在了自己身旁,笑盈盈的看著自己。

“張爺爺,我準備將你們三人依次背上崖頂,為了安全起見,就先將爺爺您背上去吧,這樣上面有任何的風吹草動,您老也有能力應付。”王磐對著老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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