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時鬱雙手一瞬間緊緊握住,她不知道該怎麼和男人說這件事情,但是她很清楚實話實說不可能。

“我去睡覺了。”

聶時鬱最後只丟下這五個字就準備繞過男人上樓。

可厲東爵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她呢?

途徑男人的時候,厲東爵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毫不憐惜地把她甩到了沙發上,然後整個人傾身而上。

聶時鬱掙扎,男人就抽出一隻手掐住她的下顎,開口說話的嗓音裡異常狠厲:“想找的人找到了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聶時鬱將眼神落到別處,逼著自己不去看他凶神惡煞的樣子。

厲東爵冷笑:“不知道?那你告訴我,大半夜你出去幹什麼?”

“睡不著,隨便轉轉。”

“聶時鬱,你把我當什麼了?傻子還是智障?”

她怎麼敢把他當成傻子和智障,他精於算計,連她都算計,所以才喝了安眠藥還能安然無恙地坐在這裡,他為什麼非要把事情弄得這麼難看,老老實實睡一覺醒來之後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不好嗎?!

“說話!”

厲東爵突如其來的呵斥聲音讓聶時鬱忍不住顫了一下。

“人找到了。”她雙目無神,丟下這四個字。

“在哪?”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是誰求著我讓我給她一年的婚姻幫我調查我母親的死因的?又是誰三番五次地攔著我告訴我她喜歡我?聶時鬱,這就是你的誠意和喜歡?”

聶時鬱整個人目光渙散,可能連她字都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她沒有一句話,厲東爵諷刺地輕呵:“我可真是消受不起。”

聶時鬱的下巴被男人捏的有些疼了,她想也沒想就伸手去扒他的大掌,男人的力道更狠了:“嘴不是挺硬的,動什麼動?”

聶時鬱轉過臉對上他的視線,開口說話的故意提高了音量:“厲東爵,你要麼就掐死我,要麼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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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盯著她的臉一直看,那眼神簡直是要把她碎屍萬段的樣子。

聶時鬱剛剛起了一點身的時候整個人直接被男人強大的體積又壓了下去。

厲東爵託著她的後腦勺,近乎懲罰的吻一點點地奪取她口腔的空氣,聶時鬱掙扎無果,雙腿不安分地撲騰。

男人的唇從她嘴上扯開,咬上了女人的耳廓,疼疼地,顫慄的。

他唇舌移動的瞬間,性感沙啞的嗓音裡還在吐字:“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像你這樣無法無法,居然算計到我頭上,鬱兒,下藥你都敢做,你是不是還有毒死我的打算。”

“厲東爵,你別讓我恨你。”

“呵,到底是誰該恨誰?你知不知道你包庇的那個女人她是我的殺母仇人?”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我的親生妹妹?!”

“那又如何,殺人償命。”

聶時鬱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她控訴道:“厲東爵,你從來都沒有替我考慮過!”

男人陰鷙的雙眼死死盯著她,隱忍痛惜的嗓音回應著她:“你又何曾替我考慮過?”

她反問:“怎麼樣才算替你考慮,把我妹妹交出來讓你把他送去蹲監獄嗎?你別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