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啊,一旦開始疑神疑鬼之後,那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就比如現在,這有人稍微做了一個有悖常理的事情,就開始懷疑起來了,他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其實,按理說,這餘老大這麼做也不算是什麼怪異的行為了,給自己喜歡、欣賞的女孩子送送花,這有錯麼,沒有錯啊。

但錯在哪裡啊,錯就錯在這利益方面上了,眾所周知,這一次花魁比賽,這【年年有餘】賭坊根本就沒有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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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沒有開盤的賭坊牽頭去為難衙門,這就很耐人尋味了!!!

這群人啊,已經忘記了之前聽到衙門同意他們意見時,他們當時的嘴臉了。

至於這餘老大是否和這蔡國熙有什麼特殊交易,那當然是沒有了,就算這餘老大想跟這蔡國熙做交易,這蔡國熙還不一定會同意呢。

而這餘老大之所以會給陸路支援的李蘇蘇送花,而且一送就送兩千朵,這兩千朵花啊,那可就是兩千兩銀子啊,這可不是什麼小數啊。

想當初,孫春陽為了那五千兩的賭債啊,那是求爺爺告奶奶的,最後不得不將自己珍藏多年的想法拿出來換錢,還被陸路敲了“竹槓”。

這孫春陽本以為這一萬兩銀子已經很多了,還了賭債後,在開個這種南北雜貨鋪應該是搓搓有餘了,可誰能知道呢,這不開不知道啊,一開嚇一跳啊,這一萬兩銀子簡直就是杯水車薪啊。

要不是有範夫人在,那這雜貨鋪根本開不成的,這窮人啊,和富人的差距就在這裡,我們窮人認為這錢已經很多了,但在富人的眼裡就是毛毛雨了。

所以說,這兩千銀子在別人眼中那是大錢,但在餘老漢的眼中那就不一定了啊,這不是大錢小錢的問題,而是餘老漢在履行之前所提要求的條件,就是那,商人是會給那些奮力表演的姑娘們打賞的。

而這餘老漢給李蘇蘇打賞,並不是因為這餘老漢喜歡欣賞這李蘇蘇,也不是隨便打賞一個姑娘完成一下任務指標,而是從這給李蘇蘇送花中,透露出某些資訊的。

對蔡國熙這邊,你看,我沒有騙你吧,我是送花的,而且一送還是兩千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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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陸路那邊來說,同樣也給明瞭資訊,你看我都給你支援的姑娘送花了,我這也算是變相的服軟了,向你示好了,你多少也給個面子啊,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而給那些開賭場的小夥伴們,則是在釋放一種訊號,那就是我都給這李蘇蘇送花了,那就是說這結果基本上已定,大家就不要往裡丟錢了啊,大家意思意思就可以了。看書喇

也算是對被蔡國熙擺了一道,稍微做了一下小小的抵抗了,不然這臉掛不住啊!!!

陸路看著那送了兩千朵花的餘老漢,情不自禁的感嘆道:“還真是有錢啊!!!”

說道這有錢,陸路便看向了離自己很近的範夫人了,這丫頭啊,也是一個有錢的主啊,陸路也以為這一萬兩銀子,開個小店應該是足夠了,但直到開業的那次攏賬,陸路才知道自己是坐井觀天了。

說起這井底之蛙,那另一位井底之蛙怎麼還沒有出現呢,陸路又往入場口處望了望,還是不見其人影,於是陸路便向著不遠處的範夫人問道。

“範...婉...婉...兮...兮。”沒辦法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短啊,這範夫人徐婉兮幫助陸路太多了,所以陸路不得不答應範夫人這個請求。

這範夫人一聽到陸路叫她,頓時就笑顏如花了起來,看著陸路,高興的問道:“大人,你也要吃麼?”

說著,還把這手裡的果脯遞給了陸路。

看著近在咫尺的果脯,陸路連忙搖了搖頭,隨後說道:“我不吃,謝謝!”

密碼

被這範夫人親手投餵的動作弄得有些不自然的陸路瞬間忘記自己叫這範夫人是幹什麼來著了,“哦對了,範...婉...婉兮...”陸路還是有些不習慣。

“嗯?”範夫人用鼻音回應道,那不解的大眼睛還一眨不眨的看著陸路。

陸路不自在的躲過了範夫人的視線,隨後說道:“你剛剛說老孫在幹嘛來著,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他來啊。”

聽到陸路這麼說,範夫人也向著這場地的入場口看了看,隨後便對著陸路,說道:“本來這孫掌櫃是準備跟我一起來的,但剛走到門口,他突然臉色有些不好,便說他還有點事,讓我先走,具體是什麼事,他也沒說,我也沒問。”

聽到範夫人的解釋後,陸路陷入了沉思,“臉色不好,臨時有事?要是之前,陸路還可以理解,畢竟那個時候,這孫春陽是害怕見到自己的,但那個事情都已經說開了,這孫老闆都變成孫掌櫃了,也沒有什麼好責怪的了,但為什麼明明是說好的一起去呢,卻又臨時變卦了呢,很顯然這臨時變卦肯定不是上廁所之類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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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又看向了範夫人,然後問道:“你說他都收拾好了,但是在門口突然又反悔了?”

“嗯!”範夫人點了點頭。

“那當時那店鋪門口有沒有什麼怪異的人啊?”陸路又開口問道,而陸路之所以會這麼問,便是因為之前孫春陽跟陸路提到過,有人也在跟蹤他,而且那夥人極有可能就是那些要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