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要是為難,你不用為繡娘伸冤的。”

聽到繡孃的話,陸路有些生氣的微微用力捏了一下繡娘那鼓鼓脹脹的胸脯,頓時繡娘嚶嚀了一聲,臉紅紅的趴進了陸路的懷裡,不在說話了。

但不到兩分鐘,繡娘又開始說話了,“相公,你要是喜歡馬姑娘,你真的可以娶回家的,繡娘真的不是妒婦,蘇蘇姑娘也可以...”

“......”

“相公...”

“...”

“......”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牢房裡的竊竊私語聲也漸漸的消散了,繡娘枕在陸路的大腿上,胳膊緊緊的環抱著陸路的腰身,此時已經鼻息咻咻的睡著了。

陸路痴痴的望著腿上那有些憔悴的俏臉,溫柔的將繡娘那散亂的青絲別到耳後,迷戀的撫摸著繡娘那有些消瘦的小臉蛋,陸路有些心疼的想到,“這事之後,一定的買上幾個豬蹄子給繡娘好好的補一補,這都瘦成皮包骨了。”

女孩子啊,陸路還是喜歡豐腴的,說道這豐腴,陸路的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繡孃的胸口,陸路伸出大手,想著剛剛抓捏的手感,慢慢的向繡孃的胸口移去。

說也奇怪,這哪兒都瘦了,但這胸脯為什麼感覺好像還要大上一些了呢。

陸路還在那裡研究著某種“熱漲冷縮”的原理,張鍥修在外面等著已經非常的著急了,一邊來回的踱著步子,一邊焦急的向牢房裡面張望著。

此時,張鍥修很後悔,這牢房怎麼不是那種木頭柵欄的呢?張鍥修又踱了幾步,最後,張鍥修還是沉不住氣,最終大手伸向了那厚重的木板門......

“吱嘎”一聲,厚重的木板門被微微的推開了一條縫隙,隨後張鍥修的腦袋探了進來。

“噓~”

看到了張鍥修,陸路連忙比劃了個噓聲的手勢,張鍥修也懂,於是輕聲細語的對陸路說道:“先生,我們可不可以出去聊一聊啊。”

張鍥修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比劃著,而陸路看了看睡在腿上的繡娘,也用手比劃了起來,隨後便輕輕的將環抱自己的小手開啟。

可陸路剛把繡孃的小手解開,繡娘就醒了,那雙秀美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陸路,隨後就像每個熱戀中的男女一樣,繡娘又緊緊的抱住了陸路腰,還撒起了嬌來。

那吳儂軟語,嬌滴滴的呻吟聲,讓人聽了,那真是該軟的地方軟,該硬得地方硬啊。

這種閨房的秘史,陸路還是不想被外人所洞悉的,於是當機立斷,趕忙的打斷了繡娘那嬌滴滴的餘音,“繡娘,你先委屈一下,待相公我前去那賊穴,殺他個乾乾淨淨......”

陸路一邊唱著戲詞,一邊給繡娘遞眼神,繡娘一開始還不懂,憨憨的,懵懵的,隨後隨著陸路那示意的下巴看去,頓時,繡孃的臉就變得紅彤彤的,連那修長的脖頸也變得紅紅的了。

繡娘將臉埋進陸路的懷裡,當了一會兒鴕鳥後,又手忙腳亂的推著陸路出去,“相公,你去忙吧,不用擔心我......”

就這樣,陸路被抱羞的繡娘推了出來。

張鍥修的書房。

張鍥修一臉擔心的看著陸路,語重心長的說道:“先生,你還是太冒失了,就不應該說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