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海辛那委屈的樣子,陸路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連忙開口說道:“海大人,我想了一晚上,我覺得這個案件可能......”

有了陸路打岔,海瑞也沒有再追問海辛那左眼的事情了,於是和徐元春一同看向陸路,說道:“怎麼,陸小友,你又發現了什麼?”

“在發生寡婦虐殺案子之前,還發生了一起滅門慘案,一對賣肉的夫妻倆慘死家中,他們死亡的手法,與寡婦虐殺案子裡的男子死法相同,都是被一刀抹脖致死的,而且精確度非常的高。”

陸路之所以會想到了吳家肉鋪的慘死案,完全是因為剛才陸路做的那個噩夢,讓陸路想到了一些東西,但現在只是猜測,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表明這二者之間是否有什麼關係。

儘管這噩夢給陸路提供了一個還算是線索的線索,但陸路還是不想回憶那噩夢中的情景,也不想在做這種噩夢了。

海瑞和徐元春看著陸路那多少有些難看的面色,疑惑的問道:“不知陸小友,是什麼意思?”

陸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僅僅是我的猜想而已,我是這樣想的,這變態殺人狂在殺了人之後,便會去找寡婦來殺。”

“嗯?”海瑞疑惑的看著陸路,隨後說道:“陸小友的意思是,在他虐死寡婦之前,他已經殺過人了,而之所以選擇要殺這寡婦,便是為了緩解他殺了人的那種激盪的情緒?”

“嗯!”陸路點了點頭。

“可是同樣都是殺人,這兩者有什麼不一樣麼?”徐元春不解的說道。

“可能對於他來說,就是不一樣吧?”至於怎麼個不一樣法,陸路也不知道,陸路也只是根據剛剛的噩夢想到的,是不是這樣,還得進一步驗證。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那陸路他們也算是找到了那變態殺人犯的作案規律了。

“那陸小友的意思是???”海瑞看著陸路問道。

“我們查詢一下這些虐殺寡婦案件的前幾天,看看有沒有發生過命案,而且死亡的方式都是非常精準的切斷了頸動脈和頸動脈的那種。”陸路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嗯,也好!”海瑞點了點頭後,便吩咐人著手去做。

本來陸路也想去的,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那麼陸路就準備明天乘船回蘇州了,那噩夢太過於真實了,到現在,陸路還心有餘悸。

但陸路剛要跟那二爺走,卻被海瑞海大人給叫住了,“陸小友,陸小友,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陸路停下腳步,有些不解的說道:“不是要去查案宗麼?”

海瑞看了一眼陸路,隨後說道:“這種事就交給他們就可以了,有的時候我們的節省一些精力好去幹別的事情,不能事事都親歷親為啊!!!”

陸路一聽,覺得很有道理啊,凡事都自己去做,那自己的身體,肯定會被拖垮的,等到了自己該發力的時候,卻有心無力了。

而且事事都親歷親為,那要底下額那些幹活的幹嘛啊,所以嘛,從覺悟上,陸路就不是個當官的料啊。

“來,陸小友,先吃點糕點墊一墊肚子,一會兒我們還要做事呢!”海瑞指了指桌子上的糕點說道。

儘管陸路擔心家中的繡娘,但說實話,去查案宗這種事,多一個陸路不多,少一個陸路不少,也不差這點時間,於是陸路也就再次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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