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月是越想越惱火,嘴炮已經波及到了繡娘了,“怎麼,這麼多的燈火,那騷貨是眼睛瞎了麼,看不著路麼......”

騷貨,騷貨,聽著那濃妝豔抹的女子一口一個騷貨,陸路強壓著怒火,大聲的說道:“停,你他媽先給我停,你就說說吧,你這衣服多少錢吧,我賠你就是了。”

說自己,陸路也就忍了,但說繡娘,陸路忍不了。

“賠?呵呵了,你賠的起麼?,你個泥腿子,可能這一輩子你都沒見過這種衣服吧?”一聽陸路還想賠,盧小月頓時嗤之以鼻。

“這,上等的蠶絲,這,上等的蘇繡,就這麼一件,就得十兩銀子,你說你陪得起麼你賠,來,你說你要賠,十兩銀子拿來啊!”盧小月伸出小手衝著陸路索要起了賠償。

繡娘一聽,頓時咂舌了,十兩啊,之前陸路給她買的那件衣裳,二兩銀子,繡娘就寶貝的不得了,生怕髒了,颳了,這被自己弄髒得衣服竟然要十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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繡娘有些慌張的抓著陸路的衣襟,擔心的看向了陸路,“相公...”。

十兩銀子,陸路一聽,這還...還真的賠不起啊,現在陸路的兜裡滿打滿算也就一兩多點,而且還都是零錢。

這真是裝逼不成反被c啊!

陸路又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沒想到遇到奢侈品了,十兩銀子啊,這就相當於四萬軟妹幣啊,以後誰再說中國沒有奢侈品,陸路第一個不同意啊。

儘管很尷尬,但陸路是誰啊,那是茅坑拉屎,腚朝外的男人,會被這點小場面難住麼?剛剛,陸路就發現這裡面有幾人是認識陸明遠的,其中還有被陸路抽了一嘴狗屎的張仲文呢。

於是乎,陸路看著在座的同窗與舊友,抱拳說道,“在座的各位,你們誰能借我十兩銀子,等我賣完了肉串,我連本帶利還你。”

但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似不認識陸路一般,不說借,也不說不借,就是以一種看戲的態度看著陸路出醜。

“張公子。”陸路看向張仲文,但張仲文恨的不得陸路出大臭呢,別說沒錢了,就算是有錢,張仲文也不會借錢給陸路的。

他非但不會借錢幫陸路圓場,他還會落井下石呢,這不,張仲文站了起來:“明遠兄啊,你這,沒錢就不要說什麼大話,你看看你,還是改不了你那喜歡裝有錢人的習慣,沒錢就沒錢唄,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眾人一聽張仲文這麼一說,頓時鬨堂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明遠兄啊,要不和上次一樣,將你身旁這名村姑抵押給我,這十兩銀子我替你出了,你看如何啊。”看來這張仲文上次還沒有被陸路的鞋底抽怕啊,還在那兒嘲諷著陸路。

陸路的拳頭捏著嘎嘎作響,憤怒的眼睛都要噴火了,此時此刻,陸路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有人會說“憤怒是無能的表現”。

就如現在的自己一樣,如果自己有能耐,那麼現在自己就不會遭受他人的冷嘲與熱諷,自己心愛的姑娘也不會遭人言語羞辱。

本來,陸路的理想很簡單,就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安安穩穩的,平平安安的過完一生,但現在想想,陸路覺得自己還是太幼稚了,你不去招惹別人,並不代表別人不來惹你啊。

陸路,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渴望權力與地位,渴望名望與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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