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七、蘇蘇(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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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明遠兄,不要生氣嘛,你又不是沒有幹過這種事,幹嘛這麼生氣啊。”張仲文仗著他們人多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而那盧小月一聽,頓時也來了精神了,由於之前她相中的金龜婿此時正痴痴地看著繡娘,這讓盧小月早就對繡娘不爽了,有這種機會,她又豈能放過。
“我說什麼來著,我說什麼來著,她就是個騷貨啊她,隔老遠我就能聞到她身上的那股騷氣啊,就這騷貨,十兩銀子太多了,張大哥,這你要是買回去,可不划算啊,聽小妹一句勸,拿這十兩銀子買頭母豬都比買她強啊,哇吼吼吼。”盧小月一邊說一邊尖聲的笑道。
雖然盧小月說十兩銀子不划算,但在場的諸位可都蠢蠢欲動了起來,就連柳元汴都心動了,要不是身旁坐著一位吳婉貞,他早就行動了。
吳婉貞目光復雜的看著陸路,對陸路假裝不認識自己,對陸路這麼快就另結新歡,而且那新歡比自己還要漂亮,這讓吳婉貞非常的不爽,但與此同時,對自己選擇離開陸明遠的決定又感到了慶幸。
她可不想像繡娘那樣穿著粗布麻衣,整天圍著爐灶轉,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想到這裡,她又不嫉妒繡娘那嬌媚的容顏了。
看著那一個個如狼似虎的面目,繡娘有些害怕的向陸路的身後躲去,陸路輕輕的拍了拍繡孃的小手,然後看向了張仲文。
“那個那個...”就在陸路準備向張仲文走去的時候,一個弱弱的聲音在陸路耳旁響起,陸路停下腳步一看,是之前坐在角落裡的那個書生。
看到那個書生,周圍的“文人墨客”頓時發出了哀嚎,早知道自己就先下手為強了,沒想到就顧及一下面子的時間裡,就被這個平時不起眼的小透明給偷了家了。
陸路有些發愣的看著眼前的書生,不知道手中這銀子是幾個意思,不過好在這小透明開口解釋了。
“我這就只剩下這五兩銀子了,剩下那五兩,就只能靠你自己想辦法了。”
陸路拿過那瘦弱又有些膽怯的小透明書生手裡的銀子後,一抱拳說道:“大恩不言謝。”
拿過銀兩後,陸路便笑眯眯的看著那有些囂張的張仲文,隨後又向前走了兩步。
“陸明遠,你想幹嘛?”曾吃過狗屎的張仲文,一下就感到不妙了,於是不斷的向後退去,“陸明遠,這麼多人啊,我勸你還是放聰明一些,不然,不然你會被開除的。”
張仲文之所以會如此囂張跋扈,就是因為學院有規定,學員之間不能打架鬥毆,不然就開除你學籍,上次身邊沒有學院的人,讓陸路鑽了空子,但這次不同了,周圍全是同窗。
但陸路又不是陸明遠,他在乎學籍麼?
“雖然我很認同那句‘憤怒是無能的表現’,但並不妨礙我想抽你。”說完陸路就一拳打了過去。
頓時鼻血飛濺,張仲文仰頭摔倒在地。
“陸明遠,陸明遠,你好大的膽子,你...你,你不想回學院了麼?”看著陸路一步一步向自己這裡走來,張仲文一邊向後退去,一邊慌張的說道。
陸路蹲在張仲文跟前,拍了拍張仲文的臉蛋,說道:“以後記住了,莫欺少年窮啊!”
隨後陸路站了起來,對著周圍的圍觀的群眾說道:“在下還差五兩銀子,不知哪位仁兄能借給在下......”
陸路話還沒有說完,圍觀的人群中便響起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小陸大人,不知小女子可不可以啊。”
隨著黃鸝鳴柳的聲音落下,一個裝扮華貴的女子款款地向陸路這裡走來,身後還跟著兩名俏麗可人的丫鬟。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這首形容楊貴妃的《清平調》,用在此女子身上倒也算是貼切吧。
看到那打扮的雍容華貴的女子走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不由自主的讓開了一條小路,陸路有些懵懵的看著那女子,一時之間想不起是誰了?
那女子看到陸路那迷茫的樣子,莞爾一笑,隨後故作傷心的說道:“人家對你是日思夜想的,可,可小陸大人卻...卻有了新歡忘舊愛,虧人家朝思暮想的想要見到大人...”
雖然那女子裝乖賣嗲的,但卻一點也不招人反感,看著她那皓齒粲爛,宜笑的皪;長眉連娟,微睇綿藐,倒還有些色授魂與,心愉於側啊。
陸路一時之間還真的記不起這女子是誰了,難道是陸明遠招惹的“野花”,但她口口聲聲的喊著小陸大人小陸大人的,這鍋啊,陸明遠他說他不背。
見到陸路還沒有想起自己是誰,那女子真的有些傷心了,於是紅唇輕啟,悠悠的唱了一首《採桑子》。
明月多情應笑我,笑我如今。
辜負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