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六、初到應天府(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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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下了好幾天的綿綿煙雨,在進入南京之前,竟然奇蹟般的停了,雖然遠處還有幾聲雷響,但此時已有初晴的端倪了。
那遮天蔽日的烏雲便如畫布上的圖畫一般,被幾朵白色的雲朵所代替,而那久違的太陽也斜掛在了西邊的天空之中。
天缺西南江面清,纖雲不動小灘橫。牆頭語鵲衣猶溼,樓外殘雷氣未平。盡取微涼供穩睡,急搜奇名報新晴。今宵絕勝無人共,臥看星河盡意明。
這美好的初晴景色,陸路本想和馬湘蘭分享一二的,但自從那天陸路的大手伸進了人家的小衣內,肆意妄為了一翻後,這馬湘蘭便像之前的陸路一般,總是找著各種各樣的理由逃避見面,導致陸路都懷疑那天在煙雨中吻得忘我的女子是不是馬湘蘭了。
看著夕陽西下,陸路只能感嘆道:“小雨初晴好天氣,晚花殘照野人家啊。”
一夜無話,第二天,陸路所在的大船終於抵達了應天府了。
應天府,明朝時,南京的稱呼。
作為六朝舊都的南京,在明初時,便被明朝的開國皇帝朱元璋定為首都,後永樂時期遷都順天府,這應天府便作為了陪都。
下轄上元、江寧、句容、溧陽、溧水、高淳、江浦、六合八縣。
到了明朝中期,南京城人口達到120萬之多,是當時中國規模最大、人口最多的城市,也是全世界最大的城市。
“天街半是五侯家,處處燃燈鬥月華。自是帝城春色早,千枝萬樹一齊花”,這就是描寫曾經南京的詩句啊。
不過隨著明朝的衰敗啊,這南京也不是明初時期的南京了,用李白的詩句說,就是“鳳凰臺上鳳凰遊,鳳去臺空江自流。吳宮花草埋幽徑,晉代衣冠成古丘。三山半落青天外,二水中分白鷺洲。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
由於遷都北京了,“長安”不在了,這南京的一些地方也已經發生了改變,如之前最大的官營手工業基地,也相對的衰落了很多。
當時那可是機構龐大,門類齊全,產量可觀,盛況空前啊,不過也沒有關係,官方的不行,民間手工業便開始好了起來。
雖說與之前相比,無論是在政治,文化,經濟,或者人才方面都不如從前了,但總的來說,依然是昌盛繁華,尤其是秦淮河兩岸,那更是繁華的不行了。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啊,說道這商女,這都到南京了,這馬湘蘭怎麼還不出來呢!
果然,在大船停靠在碼頭之後,馬湘蘭便從船艙中走了出來。
今天,馬湘蘭打扮的格外的隆重,不管是從妝容上,還是從裝著上,都給人一種非常高貴,非常典雅的感覺,不像之前在船上那樣,僅僅只是淡妝而已。
正所謂“濃妝淡抹總相宜”,濃妝也好,淡妝也罷,總能很好地烘托出她的天生麗質和那迷人的神韻。
馬湘蘭款款走來,對著陸路身旁的王稚登和徐元春做了一下揖,吳儂軟語的說道:“徐公子,王公子,想要煮酒溫茶,可以來小女子的幽蘭館去。”
說完,便急匆匆的下了船,好像家裡著火了一般,那是一眼都沒有看向陸路啊,弄的陸路莫名其妙的,什麼情況啊這是。
那天不是很配合的麼,自己的手伸不進去,還......
小嘴也吻得紅彤彤的,都有腫脹的感覺了,這怎麼還......吃幹抹淨了,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呢?
陸路看著遠去的馬湘蘭,鬱悶極了,不過也不是一點好訊息都沒有,最起碼這馬湘蘭不像之前那樣稱呼王稚登了,而是和徐元春一樣的待遇,改叫王公子了。
就在陸路遠眺的時候,王稚登也雙手抱拳,對著徐元春和陸路作揖的說道:“元春,陸公子,在下多日沒有回家了,所以便先行告退了。”
這王稚登雖然是蘇州人,但他常年居住在南京,所以一到南京,想要回家看看,也是合情合理的。
馬湘蘭走了,王稚登也走了,只留下陸路和徐元春還站在原地。
“陸公子,我們也走吧!”徐元春目送王稚登後,便對著陸路說道。
“好!”雖然陸路不是很開心,但陸路也知道,自己來這兒是公幹的,是出差的,可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於是衝著船上的孫春陽和他媳婦張小娟揮了揮手後,便和徐元春嚮應天府的府衙走去。
這南京不愧是六朝古都啊,自古它就繁華,再加上是明朝的陪都,這裡不僅百姓富足,而且文人騷客也眾多啊,文化底蘊相當的濃厚。